老哥你玩变态的是吧?
又不禁回忆,按照剧情发展,花岑只是在装失忆,为了麻痹花溺,靠近花溺,入住无花宫,寻机刺杀花溺,从而夺得宫主位,以达到将花溺取而代之的目的。
所以接下来将要出现的剧情是,花岑麻痹她,进入无花宫,然后刺杀她不成,废了她一只手!
花溺打了个寒战。
不行,这事光想想就可怕,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刚想说什么,就见一脸黑肉的鹰鸟,低头抠着手指,模样委屈道:“宫主,您可得替小鸟做主。”他抿嘴委屈,抬头望着花溺,戳了戳自己脸颊上的脂粉印,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花岑公子他非礼我!”
他把他那颗硕大的头凑过去,似想让花溺看得真切。原来他脸上那些脂粉印,都是花岑蹭上的!
花溺的鸡皮疙瘩已然掉了一地,她尽量显得习以为常些,尤为荒诞道:“你说你被他非礼了?”
那你怎么没把他脑壳打开?还免得她提心吊胆了。
而且这花岑口味挺重啊!
鹰鸟委屈巴巴点头:“嗯。”
花溺有点受不了了,她现在人快裂了,三观也快炸开了,她现在好想自插双目给自己洗洗眼!
她勾起一抹僵硬的微笑,脑皮发麻的伸手摸着他的头,安慰他:“鹰鸟乖,鹰鸟不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是个姑娘,他喜欢你好了。”
鹰鸟那张脸更加紫红了,他狠狠一跺脚,娇嗔瞪眼:“宫主你讨厌,宫主你说什么呢!”
“哐啷啷!”
很好,后面的书架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都倒了!
花溺也在椅子上被颠起来,弹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她彻底傻眼了。
“宫主,发生了什么事!”巡逻的护卫听到声响,立马前来询问。
鹰鸟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花溺:“......没事。”
猛男撒个娇而已。
她尽量笑出一抹宠溺来:“鹰鸟乖,别再跺脚了,本宫的书房快毁了。”她肯定是疯了。
花溺尽量像带小孩一样,用教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同那膀大腰圆的鹰鸟讲话:“花岑诡计颇多,功法深厚,估计刺杀难以成功。所以鹰鸟宝贝派人留意他的行动,再加强无花宫防范,千万不要让让他混进来,好不好?”
混进来她手可就废了!
画风开始逐渐诡异。
鹰鸟似乎意外花溺会放弃刺杀花岑的大好机会,但得了花溺温声细语的哄诱,还有宝贝二字,他开心得像只小狗:“是。”他脸颊陷下两个酒窝,一转身就要离去。
花溺松了口气。
可鹰鸟却忽然停下,收回脚步,回过身,眼神坚定,一步步走向她。
花溺再次一口气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来不及挂上。
这货想干嘛!
鹰鸟看着她,忽然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径直走向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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