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阳光灼灼,知了拖着长调在枝头叫唤。
风穿堂而过,吹得蒋非昏昏欲睡。
许海昌和江东睿又上山钓鱼去了。
众所周知,男人只有两种,钓鱼的和还没开始钓鱼的。
一旦开始钓鱼,便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他们钓鱼的脚步。
狂风暴雨他们都能上,区区炎炎烈日算什么!
寒暑不论,冬夏不休。
而不钓鱼的人则想不通,钓鱼怎么有这么大的魔力。
“小许和小江这么喜欢钓鱼啊,大老远过来,不休息一下就上山钓鱼去了,中午也不睡觉。”
陈小梅看着他们出门后,转头对着儿子感叹。
“就是呢,最近几年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钓鱼了。”
“以前印象中钓鱼这项活动,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才喜欢,现在好多中年人、年轻人也加入了垂钓大军。”
蒋非觉得这跟现在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有很大关系,普遍压力太大了。
而钓鱼是一项休闲的活动,让人放松下来,修身养性。
有时候钓鱼的人也许并非一心追求满载而归。
而是更喜欢垂钓时的惬意,放空自己,忘却各种烦恼。
收获一份宁静与美好。
“我看网上也是,好多人喜欢,上次看到一个视频,一大群人背着鱼竿,拎着塑料桶坐地铁。”
“地铁一到站,他们抬脚就跑,搞得跟跑步比赛似的,就为了抢个钓鱼的位置。”
“都是城里人喜欢钓吧,我们乡下这么多小溪小河,没见几个人钓鱼啊。”
陈小梅拿着手机看短视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儿子聊天。
“哪里的人更喜欢钓鱼,这个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们这里的小溪垂钓环境确实好,要是放到花城周边,肯定有一排排钓鱼佬驻守。”
蒋非补了一句:“前提是溪里有鱼。”
“大鱼不好说,小鱼肯定有不少,不知道小许和小江钓得怎么样了。”陈小梅说道。
……
蒋非回小木屋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在鹌鹑舍门前当了会人形驱鸟器。
因为他每天不定时地在鹌鹑舍外巡逻,想来偷蛋的鸟儿有了忌惮之心。
加上偶尔有效利用了下门口立着的稻草人,连喜鹊都不怎么敢上门来偷蛋了。
蒋非对此很满意。
他拎了袋咸干花生,朝钓鱼的小溪走去。
咸干花生还没晒干,只晒了个七八成,这个阶段的花生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去的路上,蒋非看到一只眼熟的老母鸡在树林里溜达。
认真一看,这不就是孵出第一窝小鸡的那只母鸡嘛。
还有一群半大的小鸡也在树林里觅食,但它们各走各的,不跟着老母鸡行动了。
老母鸡不用带崽,自己潇洒地走来走去。
几天没留意,蒋非不知道小鸡已经可以自力更生了。
小鸡不需要母鸡带了,他决定明天把母鸡拎下山,放回家里养着。
母鸡不带崽了,过不了多久就会下蛋。
养在山上的话,母鸡看起来挺适应的,但他担心母鸡把蛋下在外面的树林里,找都找不到。
还是让它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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