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珠明白张阳是要去找自己的徒弟,当下便施礼告辞,约定好下此再见后便架起剑光离去。
张阳见石玉珠离去对司徒平道:“司徒道友,还请道友带我去你们三人分开的地方。”
司徒平正在忧心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师父的报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张阳是在跟自己说话,直到秦寒萼在一旁拉了拉司徒平的衣袖,司徒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对张阳抱拳赔罪道:“前辈还望勿要见怪,晚辈并非有意怠慢,只是担忧日后家师会清理门户,这才一时走了神。晚辈这便带前辈前去。”
司徒平说罢便挣扎着要在前领路,秦紫玲见司徒平摇摇晃晃欲要摔倒在地,赶忙搀扶着秦寒萼挪到司徒平身边,空出的一只手臂将司徒平搀扶住。司徒平感受到身边温香软玉在怀忍不住心神一荡,转头看向秦紫玲姐妹二人发现秦紫玲姐妹二人均以担忧的眼神看向自己。司徒平不顾有伤在身,胡思乱想到:“有如此美人在侧,便是此刻就死了也无憾了!”
张阳见头前带路的司徒平伤的不轻,便对司徒平说道:“司徒道友不必着急,我观你等身上均带着伤,行事有诸多不便,待我为三位治好了伤我们再去不迟。”
说罢便抬手一挥衣袖,从袖中射出一道青光直奔司徒平三人而去,青光在飞到司徒平三人的头顶的时候分为一小二大三道青光,两道大的青光飞向司徒平和秦寒萼,一道小一点的青光飞向秦紫玲,转瞬间便各自没入三人的头顶。
司徒平三人在青光没顶之后只觉得浑身先是一阵清凉,随后又是一热,直欲将三人烫熟,还未等三人叫出声来复又转为清凉。司徒平三人感受着自己身体由虚弱无力又恢复健康纷纷对张阳拜谢道:“多谢前辈搭手相救。”
张阳挥袖将三人托起,说道:“你们不必如此,我与几位年纪仿佛,若在一门,怕是和几位乃是同一辈呢。”
司徒平闻言正色道:“所谓达者为师,前辈道行法力胜过晚辈不知凡几,晚辈怎敢与前辈同辈相称,况且我与余仙姑平辈相交更是不能再与前辈平辈相交。”
张阳还未答话一旁的秦寒萼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对张阳问道:“请恕小女子冒昧,敢问真人今年贵庚?”
“寒妹,不得无礼!”秦紫玲多年的修炼,秦紫玲眼界不凡,通过张阳跟许飞娘的斗法对张阳的实力进行了一个大概的预估,自家父亲母亲怕是加起来怕是都近不了张阳的身,自己知道的前辈高人中,恐怕只有自己父亲的师父极乐真人和自己母亲的挚友诸葛警我的师父玄真子能一较高下,余者尽皆不如。此刻听到秦寒萼如此无礼的询问张阳年纪,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对秦寒萼喝道。须知道不问寿,如此直接的询问忌讳,一个不好便要结成仇家。
“前辈莫怪,舍妹年幼,不知此间忌讳,并非有意得罪,还请前辈海涵。”秦紫玲喝完秦寒萼赶紧对张阳道歉道,一边秦寒萼见自家姐姐如此紧张也知闯了大祸,不由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不必如此,不知者不怪,令妹天真烂漫,况且我也并非脾气古怪之辈,这等小事,不会放在心上的,令姐妹资质出众又仙骨天成,日后若是不坠入歧途当是仙道可期。”张阳见秦家姐妹一脸紧张,微笑着摆摆手说道,“至于我的年纪嘛,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我乃前明崇祯八年生人,崇祯十八年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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