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拿出第二张纸看,这张纸上面却不是接头人给自己留的话,而是一张武功心法…………
看着太监的窘迫的脸,窦鼎之预感到了不妙,问道“沙侯来了?”
太监摇了摇头。
“他不愿入宫?”张渊快步上来问道。
太监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禀告大人,沙侯……沙侯他病了!”
“什么?病了?早上沙侯还来瞻仰了大行皇帝遗容,那个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张渊着急的问。
“小人也不知,据侯府的人说,沙侯从皇宫回去感觉有些中暑,便睡下歇息了,睡到傍晚本来已经好些了,哪知道一个时辰前又不行了,现在都昏死过去了!”太监回答道。
“中暑?这才清明怎么会中暑的!”张渊激动的质问道。
太监不知道如何作答吓得跪地瑟瑟发抖。
一时间百官哗然,尤其是支持内阁的大臣们群情激奋。
“怎么会清明中暑的?”
“沙侯年纪轻轻,岂会突然病倒,此事有疑啊!”
“请皇后速速遣太医前去医治沙侯!决不能让沙侯出意外啊!”
皇后派的大臣如获至宝,马上重燃斗志。
礼部尚书郑义大喊:“皇后娘娘,首辅大人,皇位传承何其重要,此刻沙侯有异,断不可仓促立之啊!”
汪琦也来帮腔:“是啊!大行皇帝刚刚驾崩,不可再冒风险,选立一个生死难料的沙侯啊!”
在场的大臣们谁也没想到,今晚上会发生这么多意外。本来内阁已经说服百官推立沙侯,可关键时候皇后赶来,借助着四维门的支持,一下扭转了局面,将静侯推向了皇位。哪知片刻之间,静侯醉酒沙侯病重,两个人似乎都失去了承继大统的可能。
大家心里隐隐觉得今晚的事都透着那么一股蹊跷,一丝古怪。
当整个大殿一片喧嚣之际,只有皇后和窦鼎之不发一语,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此刻皇后本来茫然的脸终于舒展,首辅脸上那抹微笑早已消失。
窦鼎之现在的心情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是郁闷。
他当然想到沙侯的病倒和皇后有关系,其实他已经足够谨慎,今天一大早他就将府中几位武艺高强的门客派到了沙侯身边,千叮咛万嘱咐。
然而沙侯还是中招了,大概是中了某种厉害的毒。窦鼎之已经没有功夫去猜想皇后是在哪个环节下的手,这个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首辅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巧的是,皇后脑中也是在琢磨下一步怎么走。
这一晚的斗法,都到这一步,两个人的底牌都已经掀开,变成了两张废牌。
皇后大概猜到窦鼎之已经没有人选了,除非他疯了来推立英王。
窦鼎之何尝不知道皇后也是无人可推了。
但是他想错了。
皇后沉默了许久后,脸上泛起一道邪魅的笑,窦鼎之不知道皇后到底想到了什么能让她笑得如此失态。
皇后知道此刻不宜发笑,但她却忍不住,因为她本来已经到了绝境无计可施。可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足以拯救她的人选。
“舅舅!”皇后突然张嘴喊了窦鼎之一声,窦鼎之很惊讶,这个称谓永平帝喊过,可他西门言君从没喊过,突然这么一喊,让他有些不安。
“舅舅!我想到一个人,或许是承继大统最合适的人选!”皇后眼睛又散发着自信,看着疑惑的窦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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