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姓名,来自何处,去往哪里!”
裴历和独孤宏按事先编好的说辞一一回禀,士兵看了他们几眼,挥手道,“往里走!”
刘据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几位留步!”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只见一个商人模样打扮的年轻人大步而来,对着裴历抱拳道,“客官,投宿否?”
刘据一见那人样貌,登时一惊,可不正是韩延年吗?
韩延年出现在这里,至少说明一件事,西行的修路工程出事了。
韩延年和他目光一触,随即移开,仍然热情地向裴历推荐业务。
“各位客官,此时入城,天明之前出城已无可能!”
裴历皱眉道,“是否投宿,由不得你来说项!”
韩延年左右看了看,忽然靠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裴历愣了一下,色变道,“前面带路!”
刘据虽然不知道他和裴历说了什么,但是从裴历震惊的神情来看,韩延年极有可能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一行人跟随韩延年来到一座偏僻的老宅中,这里既不是客栈,也没有一个下人。
待所有人都进来之后,韩延年把裴历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哪位是太子殿下?”
刘据微笑上前,“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
他不想再以本宫自称,那个身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韩延年眼圈一红就要行大礼,刘据扶住他低声道,“少亭莫要如此!”
把女卷安顿好之后,待房中只剩下裴历,独孤宏和刘据三人,韩延年长出一口气,“终于等到你们了。”
裴历奇道,“少亭兄如何识破我等装束?”
韩延年笑道,“以少安兄和飞鹰兄两位超人身姿,想要知晓,有何难来?何须看装束?”
裴历和独孤宏同时一愣,韩延年忙补充道,“两位大可放心,若非特别熟识之人,仍是无法辨别。”
稍稍安心之余,韩延年转向刘据,神色一敛问道,“殿下,究竟发生何事,陛下竟要……取您性命?”
发生何事?好象还真说不清楚。
刘据苦笑摇头,“此事……日后再说吧。少亭怎会出现在河南?”
韩延年叹道,“殿下出事后,筑路的事也停下了……”
“可有人因我受累?”
刘据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既然给不了别人前程,至少也别毁人!
韩延年道,“那倒没有。听闻殿下东出长安城,我等猜想殿下应该往这边来了……对啦,刺史田大人还不知道殿下驾临,属下这就通报于他。”
独孤宏皱眉道,“此事不宜过多人知晓。”
韩延年道,“飞鹰兄仅可放心,正是田刺史嘱我在城门守候,迎接殿下。”裴历试探问道,“朝廷邸报没来吗?殿下的尸首……应该被送回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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