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如何叫嚣,独孤宏就是一动不动。
陈何大笑,“哈哈哈!怕了是吗?知道你对面站着的是什么人了是吗?”
“乖乖的,把你身后的女人给大爷享用一晚,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否则……大爷一句话,能灭你满门,你信不信?”
卓少儿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飞鹰,去叫殿下了吗?”
独孤宏点点头,陈何闻言一惊,“你们是什么人?有哪位殿下为尔等撑腰啊?大爷我倒想见识一下!”
“本宫可以吗?”
刘据大步迈过院门,高声道,“拿下!”
赵小小带着几十名手持刀枪的侍卫一拥而上,把陈何带来的家丁全部摁在地上。
陈何在长安花会上见过太子刘据,吓得他腿一软扑通跪倒,“太……太子……臣……臣曲逆侯陈何叩见太子殿下!”
刘据皱眉问道,“陈何,此地是你的产业?”
陈何连忙摆手,“不是!”
“既不是你的产业,私闯民宅该当何罪,你知道吗?”
陈何啊了一声,张嘴想说什么,左右看看低声道,“殿下,臣有些话要单独对您讲,可否?”
刘据对独孤宏说道,“飞鹰,你带少儿回府,这里交给本宫。”
独孤宏点点头,拉着卓少儿走出大门。
“你进来!”
刘据推开正房大门。
进得屋来,陈何低声道,“殿下,此处是平阳长公主的产业,臣……臣是长公主特许可以随意进出的。”
“你和长公主是何关系?”
陈何咧嘴笑了笑,“就是……殿下想的那样了。”
“本宫想的什么样?”
刘据恨不得踹他两脚。
就这种人,要长相没长相,要气度没气度,平阳公主究竟看上他什么了?
陈何见他脸色极为难看,象是随时要发作的样子,腿一软再次跪倒,“殿下……实不干臣的事,是……是长公主要求臣……陪她,臣不敢不应啊!”
刘据斥道,“胡说!看你如此猖狂,哪有半点强迫的模样?再敢污损公主清誉,小心你项上人头!”
“长公主之事本宫暂且不提,你刚刚对独孤宏夫妇所说之言本宫全都听在耳中,解释一下吧!”
陈何重重地磕了几个头,“臣……臣不知是殿下的人,臣有罪!”
刘据怒道,“不是本宫的人就可以强抢人妻吗?”
陈何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陈何,委曲你和你的人一下,今晚就住在这里,明日本宫会请长公主前来对质,但愿你运气还能一直不错!”
陈何和他的家仆一并被扣在院中,直到天明时分,刘据去请平阳公主,可是公主没到,皇帝的圣旨却先到了。
原来,受到惊吓的卓少儿回到太子宫中,对达兰说起骇人经历,把达兰气得银牙紧咬,天不亮就跑到皇宫里找武帝告状去了。
平阳公主当然不可能跟刘据来和陈何对质,只是一再申明不认识姓陈的人。
直到她看到刘据下定决心,如果真和她无关就要把陈何交由廷尉署法办时,她才换了一副模样,掩面悲泣,对着太子大吐苦水。
无非也就是些寡居不易,孤独寂寞空虚冷之类的套话,为自己的不守妇德开脱,找借口。
正当他想着应该怎么处理时,赵小小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陈何及手下被皇帝带走了。
平阳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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