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
五德叫住他,“你昨晚为何要让木桑儿去给殿下侍寝?”
临谒皱眉道,“大哥,你管得有点多了。”
五德道,“殿下已知悉木桑儿身份,你快随我前去请罪!”
临谒不耐烦道,“你对太子说什么了?”
五德道,“二弟,收手吧,朝廷大军已至,木索图不可能再有做为。”
临谒怒道,“你把我和木索图的事也说了?五德,你究竟是谁家的人?”
五德正色道,“五德是大汉子民,也是你的哥哥!”
“放屁!”
临谒大怒,“朝廷有多少人?木索图有多少人?一个太子能顶十万兵吗?五德,你书读得太多,脑子坏掉了。从现在开始,我的事不用你管,否则休怪我不念兄弟情谊!”
五德脸色涨红,“虽然你已经不念兄弟情谊,使人半路截杀于我,但我仍念你是吾弟,血脉至亲。殿下已然允我,只要你不再为恶,殿下便不计过往。”
“五德!”
临谒锵的一声抽出一把短刀顶在他肚子上,“你信不信我一刀结果了你?”
五德毫不畏惧,“我是你亲哥哥,如果下得去手,仅管来!”
临谒双目圆睁,“你真以为我不敢?”
五德:“我相信你敢,但你不会那么做!”
临谒吼道,“你以为你是谁?父王吗?不用你教我做事!”
“二王子最好把刀放下,否则你会先躺下!”
独孤宏悄然出现在临谒身后。
临谒大惊,转身看到负手而立的独孤宏,吓得手一抖,短刀掉在地上。
独孤宏道,“二王子,殿下等你呢。”
临谒神色数变,最终还是捡起短刀双手捧给独孤宏,“下官一时鲁莽”
刘据坐在绣橔上,看着跪在面前的临谒一语不发。
“殿下,下官与那木索图的确有所往来,主要是为自保,绝无反叛之心。另外请殿下放了木桑儿,以免激怒木索图”
刘据一摆手,达兰把木桑儿带了出来。
“二王子,她是你的人,本宫现在就将她还给你。以前如何,本宫不想再追究,只要你以后诚心为朝廷做事即可。”
“谢殿下!”
临谒磕了两个响头,把一脸疑惑的木桑儿带走了。
“子寅,你觉得他是真心吗?”
金不焕摇头笑道,“目不视人,心中必有鬼。”
刘据把达兰叫过来吩咐道,“看看她从什么地方回去。”
二王子临谒寝殿。
“木桑儿,你为何不在昨晚献舞之时动手?”
临谒满脸通红,不停地责怪木桑儿。
木桑儿冷冷地看着他,“二王子,你有脑子吗?太子初来,虚实如何,大军如何安排,如何调遣,你知道吗?”
临谒被问得哑口无言。
“太子虽然一个人坐在上面,但是殿外左有蜀山飞鹰,右有颖川裴历,只要我稍有异动,第一个倒下的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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