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走远,要不我把他请回来?”
云织抿着唇,气鼓鼓地瞪着他,还不都是舒清寒!
先是夺了自己的初吻,又害自己在交警先生面前社死!
这么盯着他,云织才发现,他的耳朵早就红透了,她憋不住笑出声,原来感到社死的不止她一个,舒清寒只是强装镇定而已。
“笑什么?”舒清寒有些疑惑,刚刚还哭得那么惨,现在又笑嘻嘻的。
“笑你啊。”她坦坦荡荡,笑得眉眼弯弯,格外动人。
罢了,只要她开心,笑便笑吧。
舒清寒打开车门,长腿一伸踩在地上,身姿挺拔舒展,如笔直的青松:“我来开车,你去副驾驶。”
她缩着身子不动:“我不去副驾驶。”
“还有第三个解释,路上说。”
“哪里有第三个?”
“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我帮你报仇。”
虽然明知要克制被他吸引,但是这一刻,云织还是不由自主地心动了。
她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比一般人瘦弱,常被欺负,没人护着她,她便只能一次次对着软垫练拳头,等到下一次被欺负,就打回去。
后来读书,她也努力做到最好,次次都是第一名,因为成绩足够优秀,这才争取到了资助,读完了高中,考上了大学。
从小到大,从没人保护她,更没人会为她撑腰。
舒清寒是第一个,毫无保留地对她好的人。
她别开脸,藏住眼底的感动,哼哼道:“我才不需要。”
“那我自己去查。”他坐到了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
两人的位置是斜对的,从云织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点侧脸,她咬了下唇,终归还是心软了。
坐副驾驶就坐副驾驶嘛,又不会少块肉。
“等等,我有点晕车。”
“我记得,车上有药。”舒清寒翻找着车上的小药箱。
“我自己找。”她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装模作样地翻找小药箱。
舒清寒抿唇,终于笑了下,虽然借口很烂,不过,他很喜欢。
云织真的翻到了晕车的药片,随意拿了一片吞下,舒清寒早已准备好了水递过来,眼睫微垂,涌动着清浅笑意:“云织织,你嘴真的很硬。”
云织又瞪了他一眼,挥着拳头奶凶道:“你有意见?”
“没意见。”他轻笑了下,专注开车。
半晌,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听说,面团太硬多揉一揉就软了。”
所以,嘴太硬,多亲一亲,大约就好了吧?
云织不解其意,反倒是借着面团想起了面条的事情,她反客为主:“既然我都解释完了,那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吃了我的面,居然吐了?”
舒清寒假装没听见,因为他的习惯太怪异了,若是她知道,会把自己当成怪人的吧?
见他半晌没回答,云织也不再追问,低头玩起了手机,把自己的基本信息整理了一下,发给了舒清寒。
“另一个她现在正在封闭训练,所以我暂时联系不上,或许凭借你的实力和人脉,可以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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