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云织这么满意,这事就定下了,周末你们见个面,若是没问题,最好快快定下来。”
“既然是这么好的事情,不如就让给楚洛洛吧。”
“说什么呢你!”卫菁握住楚洛洛的手,张口就是拒绝,“洛洛还小呢!”
小?
云织眯了眯眼,心口涌起强烈的怒意,她一肚子的话不吐不快:“若是我没记错,我跟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被抱错。母亲说起我,就是老大不小早点成家,说起她,就是还小?”
“云织!”楚松年重重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满脸怒意,“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
“我还没说难听话呢?父亲就受不了了?”
眼看着父亲气得青筋暴起,楚韶起身:“云织!你住口!”
“住口?”云织气笑了,“我偏偏不住口!要是觉得那位相亲对象那么好,不如母亲改嫁?或者父亲变性?那么想填赵家的坑,你们俩亲自上啊?”
这话说得实在太难听,楚闻和楚彬都忍不住开口:“云织,你过分了。”
“过分?听两句难听话就叫过分?那他们给我介绍四十五岁的赵天胜,就有理了?”
“四十五?”楚韶微愣,他之前明明听母亲说的是三十啊。
楚闻和楚彬也是一样的反应,他们虽然对云织没什么感情,不过面对老牛吃嫩草的行为还是深恶痛绝的。
楚闻下意识问:“母亲,是这样吗?”
楚彬也用眼神逼视着她,显然是想听一个解释。
被儿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卫菁脸上几乎挂不住,连忙摆摆手,急中生智地找补道:“云织!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赵天胜,是赵天胜的儿子,人家才二十七呢。”
听了卫菁的解释,楚韶稍稍放心,严厉地看着云织:“云织!你误会了父亲母亲,立刻向他们道歉!”
他身上带着做律师的肃杀之气,威严无比。
云织不置可否,缓缓倒了杯茶水,走到卫菁和楚松年中间,看样子是要敬茶道歉。
下一刻,玻璃杯狠狠砸在地上,茶水四溅,玻璃碎片也散落一地。
云织抱胸,眼底藏着凛冽寒霜:“这个歉我是不可能道的,相亲我也不可能去,这个家,我以后也不会再回,各位,再也不见。”
说完,她潇洒地拍拍手,大步走出了楚家。
楚闻冲上去,从身后紧紧抓住云织的肩膀,无尽的怒意顺着嗓音传递出来:“云织!你是要造反吗?”
云织反握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重重把人摔在地毯上。
“别惹我。”她微挑了下眉,气势格外嚣张。
楚闻茫然地看着她,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居然能把自己一个大男人过肩摔?
“来人!给我抓住她!”楚松年忍无可忍,大声地说。
佣人和保安一拥而上,打算抓住云织,而云织已经三步两步飞快跑了出去,他们连忙追出去。
水晶灯璀璨明亮,本该光鲜无比的生日晚餐却显出一副颓败。
楚阳伸了个懒腰,悠悠闲闲地补刀:“我记得,刚刚母亲说的是天胜地产的总裁,他就叫赵天胜,四十五岁,在外面包养了五个,至于他儿子赵瀚嘛,三年前撞死一家人,赔钱又找人顶罪,逃避了牢狱之灾,对了,他的女友三天一换,如今大约正在某个嫩模身上驰骋吧。”
父亲年纪大又花心,儿子是个法外狂徒。
这就是楚松年跟卫菁给云织介绍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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