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穿成工人的打扮,带上了报童帽,身上套了一件亚麻衬衫,下身是宽松的长裤。
他看准了亚德城中段的部位,那里是一片用来卸货的区域,不远处就有仓库。安格斯拿着几瓶啤酒和河道上的工人聊起天来,内容也都和薪酬以及美女有关。等过了一个多星期,他就和河道上的工人熟络起来了。
“像我这样的外地人真的不能参加到猎人的对物里去吗?有没有其他赚更多钱的地方?”
河道边上的卸货点工人开始调侃起来,“就你想赚更多钱吗?不如你去买屁股!哈哈哈!”
安格斯显得颇为无奈,抬起手擦了擦汉,又继续干起活来。不多不说,秋季的亚德城有太多人前来打猎了,一批一批的货物好像永远卸不完一样。
这时一位50多岁的大叔走到了安格斯的身边,他的个子很矮,皮肤经常受到日晒而变得黑黢黢的。
只见他拍了拍安格斯的大腿,随后说道:“你长得身强力壮,又很年轻,但这里的人不会让你跟着去打猎的!”
安格斯自然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为什么?”
“外地人还用得着讲为什么?”那大叔扛起一批狩猎货物,扔到岸边。
“就真的没有其他法子?”
那大叔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望着安格斯。他笑了,笑得那么无力和苍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用皲裂粗糙的手指摸出半盒火柴。将烟叼在嘴里,把火柴擦亮了贴近烟头。一缕烟气升起,他拿着火柴的手快速抖了两下,把那火柴梗丢进了水里,水面上立即‘滋啦’一声,冒出一丝烟来。
“前两天有个和你差不多的小伙子,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大叔的眼睛眯起,呼出一口烟来。
“后来呢?”
“不知道,总之不在这里干了。”
“他叫什么名字?”
“你想打听他的事?呵,不在这里卖体力,那在其他地方卖就好受的了?”他的烟很快吸了一半。
安格斯走过去,拍了拍的他肩膀,“就讲一讲,你知道,那些老故事里总得给主角起个名字。”
他将烟从嘴上夹开,“你想听也没关系,我就讲给你。他叫赛门·霍普金,我想你也不认识他。你一看就是个刚来的愣头青,但赛门不一样。他在这儿干了半年多了,原本是纺织厂的工人。”
“那为什么不在纺织厂继续干?这里的活可并不轻松。”
“哈哈!我就说你是个新来的,纺织厂早就停工了。
赛门是个好小伙,但他实在不愿吃这份苦。我最近一次见他是在半个多月前,他和‘大牛’走的很近。你知道我在讲谁吧?‘大牛’是这一带最臭名昭著的皮条客,经常玩一些仙人跳的戏码哄骗外地人。”大叔手里的烟一点点燃烧。
“他去那种地方了?”
“不!当然不!他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他有一个太太和一个不到1岁的儿子。‘大牛’找他八成是要干些黑活,鬼晓得赛门要去干什么。总之那天以后,我就没见他来过。”
大叔说完话一口将烟吸完,一直抽到滤嘴。将烟头丢在地上,反复碾上几遍,“你不会也想认识一下他吧?那种人,可处不得朋友。”
“你有没有听说过‘大骨酒馆’?”安格斯趁机问出关键问题。
那大叔先是一愣,随后愤怒吼了起来,“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安格斯还没回答,他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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