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深这下总算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他看着韦小娘道:“儿子干了什么事?我昨晚去了鸣凤楼消遣后,什么事都没做,今日拂晓才回家的,阿娘,您说的这是什么?”
韦小娘眉心一跳,她转头看着自己儿子的脸,厉声问:“你当真什么都没做?”
“是。”谢黎深正色道:“儿子什么都没做,也不知父亲和母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儿子真是一头雾水,还请阿娘告知原委,也......”
妇人当即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她一脸深思,眼底有晦暗闪过。
“阿娘。”谢黎深见她迟迟不肯开口,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般,迫切的想得到一个真相,“到底是什么事啊?”
韦小娘回过神来,看着他,道:“昨夜,有人看见你在芙蓉面与章家公子因为莺莺姑娘起了争执,最后你下了狠手,将章家公子杀害了。”
谢黎深一脸震惊,“哪里的事?昨晚我是出门了没错,但我昨晚根本没有碰见莺莺姑娘和章家公子。”
他这般想着,心下骇然,“阿娘!您一定要相信我,儿子就算再怎么混账,也不至于杀人,况且,章家公子的父亲又不是无名小卒,他可是父亲的同僚,我如何会做出这档子事?”
他越说越激动,因为他知道,刑部的章侍郎一定会为死去的儿子讨个公道的。
“你别急。”韦小娘按捺住他的情绪,“容为娘好好的想一想。”
她思忖片刻,问:“近日来,你可与谢蔚然有过冲突?”
谢黎深一愣,他想到昨晚在谢漾玉院子里的事,那时他已经被谢蔚然教训过了,她断不可能再派人去诬陷他,且又是那样紧的时间,她哪里能在那样短的时间里安排这样一场精妙绝伦的诬陷?
他理了理思绪,看着韦小娘,道:“昨晚是有碰到过,她......她也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策划出这样的计划来,就单是与我容貌一样的男子,她也不能迅速找得到。”
韦小娘眸光一闪,她冷笑一声,“我看未必。”
她侧目看着自己的儿子,沉声问道:“你可还记得那个顶替你的南生风?”
谢黎深皱眉,“记得,他擅长易容术,可是母亲,他不是当场被谢蔚然打死了吗?”
他拉着韦小娘的衣袖,追问道:“难道母亲是怀疑谢蔚然差使南生风易容成我的样子,然后顶替我的名字做出那等杀人灭口的事儿来吗?”
“不错。”
他当即否定,“我看未必,母亲,儿子认为不一定是她,这上京城中,儿子得罪的人也不少,不一定就是府中人干的。”
韦小娘瞪了他一眼,“算你有自知之明,可你有自知之明又如何?如今这样一桩棘手事砸在你我头上了,你父亲如今是焦头烂额,往日我就与你说过,让你行事低调,低调!又不是让你不做那些事,可做那些事的时候,你能不能动一动脑子,不要那样高调,树大招风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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