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她眉目染上了几分病态的偏执,“事到如今,我可也不管你能不能做到。”
她笑了笑,转身掐断了那朵花儿,神色懒懒。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挑眉,下一刻,她听到男人尤为郑重的声音:“我发誓,我这一世,绝不会辜负郡主,若是违背誓言,教我不得好死,五马分尸。”
“不够不够。”谢蔚然转身看他,笑吟吟道:“要生生世世才好呢。”
“什么生生世世?”一道带笑的声音响起。
她扬了扬眉毛,转身拂袍落座,“来者是客,可不请自来者,未免有些厚脸皮罢?”
聆儿挑开帘子走了进来,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徐怿年,勾唇一笑,“我就是厚脸皮了,你能耐我何?”
遇声也跟着走了进来,他拿着一把扇子,风骚的把玩着,“谢粲,你什么时候有这等闲情雅致了?居然还学文人在这处游湖。”
他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少女,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的时候,周身气势顿时变得有些阴鸷,就连他素日里张扬的眉眼,此刻都覆上了些许阴霾。
正当此时,一道极具压迫性的气势凶猛而来,那气势带着几分凛冽的杀意,正正好好将他的气势压了下去。
遇声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他面色平静的看了一眼徐怿年,脖颈处青筋毕现,可他恍若无事发生,看着男人,笑道:“原来徐大将军也在此处,怪我怪我,这才瞧见你,还望将军海涵。”
比起他的压力十足,徐怿年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无事。”
谢蔚然蹙眉,她看着遇声,道:“你怎么就没看见他了?他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莫非你是眼瞎了不成?”
“是啊。”遇声坐了下来,没好气道:“我就是眼瞎了。”
后面三个字,他特意咬重音调。
谢蔚然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今晚是抽的什么风。
“我先走了。”徐怿年看着少女,嘴角提了提,“郡主,回见。”
男人着靛蓝窄袖衣袍,他身量高大,头戴墨玉衔丹冠,肤如小麦色,臂膀雄厚,虎背熊腰,瞧他剑眉入鬓,黑眸清亮,鼻梁高挺,唇瓣红润。
谢蔚然看着他略微有些红的唇瓣,脸颊就微微发烫。
适才他将自己唇上的口脂都尽数吃了下去,竟有些都染上了他的唇瓣。
“回见。”她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她坐在红木椅上,眉目带笑,凤眼灵动狡黠,她今日着红色坦领荷花刺绣衣裙,臂弯间是适才落在他身上的披帛,她就坐在那里,小小的一个,适才坐在他怀中,又香又软,令他心猿意马。
徐怿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掀开帘子走了。
“别看了。”聆儿伸出手去,在谢蔚然面前晃了晃,她支着下巴,言笑晏晏,“粲粲,你这是喜欢上他了?”
说着,她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遇声。
谢蔚然回过神来,往后一靠,神色淡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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