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神色无奈,想了想,她又道:“郡主不是苦夏么?外边儿太阳毒着呢,您若是去游湖,定是热得不行。”
“那我晚上去游湖不就行啦?”
“晚上游湖,黑灯瞎火的,怎么游呀?”
“你!”谢蔚然睁开眼,坐直了身子看她:“你诚心挤兑我是不是?”
“没没没,郡主您安排吧,您说怎样就怎样。”
想了想,谢蔚然还是重新躺了下去,没有下帖。
又是过了些日子。
逢凉爽时,谢蔚然总是会约着遇家兄妹,或是项家姐妹一起出去玩儿,身边时不时多个令狐玉儿,有时还能偶遇单樨。
这日傍晚。
少女气冲冲回了府,重重打开珠帘,进了屋子,落后一步的珠珠被珠帘打在脸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郡主,这是怎么了嘛。”她跟了上去。
谢蔚然坐了下来,猛地一拍桌子,“那徐怿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第几次了?”
玉年递来清茶,“郡主可是因为徐大将军的避而不见而生恼?”
少女接过茶水,神色郁闷。
可不是,这些日子,她遇见了徐怿年几次,有几次甚至是同行。
偶遇时,她给他使眼色,想着等会子见个面说个话什么的,谁知道那呆子竟然装作没看见。
同行时,她想着总算是能说几句话,可他一见她,便想方设法的躲着,她气得不行,却还是想着想与他说说话,但他老是躲着他,即便她有心追堵拦截,也见不着人。
就拿今晚来说。
今晚是沈孑安、徐怿年、遇聆兄妹,及那单樨、单凝,和令狐玉儿一干人同行,她想着在今晚和徐怿年说个清楚,定是要问他这些时日他是怎么回事。
可他一见她当即就转身离开了,她未说出口的话,只得卡在喉咙里。
更可气的是,那沈孑安还冲她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可她一头雾水,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啦!
“不行。”谢蔚然放下茶杯,仔细思量片刻,才冷静道:“我一定要问个清楚,他这段时日怪怪的,莫非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珠珠看着她,问:“郡主为什么一定要徐大将军呢?这上京城那样多的青年才俊,比他更好的都有,况且,郡主不是喜欢那等书卷气重的公子?怎么突然喜欢这等粗莽的武人?”
“此一时,彼一时。”少女斟酌片刻,转头看着玉年,朝她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我有事安排你去。”
玉年赶紧依言上前。
少顷。
少女重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瞧她神色得意,“任他是谁,凡是被我看上的人,都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又过了几日,上京城无事发生。
这日傍晚,天边红云翻涌,有一轮淡淡的残月挂在天上,几颗星星闪烁,凉风习习,花香清浅。
上京城城西的清月池。
徐怿年拎着一壶酒准备上船去,他神色平静,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远处的树后,沈孑安摸了摸后颈,又看了看身边的玉年,问:“这真的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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