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巧合?”谢蔚然眉目有几分冷意,她转头看着那小丫鬟,声色俱厉,“聆儿到底在何处?你快速速道来!若是不然,仔细你的皮!”
那丫鬟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郡主饶命,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亲眼看见我家姑娘进了那屋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珠珠。”少女正襟危坐,“去问小二拿把刀来,宰了这小蹄子的双手,看她还敢不敢撒谎。”
珠珠一听,恭敬应是,提步就要离开。
“郡主!郡主!”丫鬟抹了抹眼睛,这回是真哭了,“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谢蔚然转头看着卫莲真,神色淡淡。
男子一愣,他起身来,笑:“在下先走了,郡主,回见。”
门打开又关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女双手环胸,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婢子,“我可告诉你,我的耐性不好,这会子是怜着你,故而没动手。等会子我耐性没了,到底是宰手还是断腿,那可就说不定了。”
“我......”那丫鬟目光躲闪,手落在身侧,在不停的揪着衣角,想来是在左右摇摆,不知该如何瞒天过海。
谢蔚然耐性到了极点,见她冷哼一声,抬腿就是往那身前人身上猛地一踹,厉声喝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那一脚踹到丫鬟的心窝,可是下足了劲儿的。
“哎哟!”那丫鬟被踹翻了身子,心口疼得厉害,可她不敢再造次,又跪好在地,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哭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是奴婢偷了懒,没有跟住姑娘,让她走丢了去,郡主恕罪,郡主饶了奴婢罢!”
“你可算是说了!”少女神色愈发冰冷,她一拂袖,转身落座,施施然道:“珠珠,掌嘴二十,以示惩戒,等会子见了聆儿,这贱婢定是要吃一番苦头的。”
笃笃笃,门被敲响打开。
“郡主。”玉年出现在门口,“聆儿姑娘和遇公子都来了。”
“乖乖。”遇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婢女,又看了看谢蔚然,道:“你这是作甚?出来玩儿,动这么大的火气。”
聆儿也瞧了瞧,不过瞧上两眼她便知晓何故。
见她笑着落座,看向谢蔚然,“亏得有你,方才我独行好一会子,才发现这蹄子不见了踪影,想来是才刚,在这处暂落脚时,她偷懒未察觉我离开,被你捉住了。”
“可别说得那样轻松。”
谢蔚然哼了一声,她如今瞧着那婢子就嫌恶不已,“若不是她,我恐怕要葬身火海了。”
遇家兄妹俩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聆儿正色问。
玉年并珠珠拎着那婢子退了出去,屋中三人轻语相谈。
谢蔚然抿了口茶水,将方才的场景都一一道来。
少顷,遇声皱了皱眉头,他看着谢蔚然,问:“你怀疑卫修撰?可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和疑点?”
“没有。”少女神色冷静,“只是感觉,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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