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玉儿冷笑一声,“送啊!到时候咱们看谁能从官府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谢蔚然见状,不禁蹙眉,想了想,她转头与玉年耳语几句。
遇聆不知何时已经下了楼,她看着令狐玉儿,语气不太好,“县主,这位是我兄长,今日方回京,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令狐玉儿一愣,她讷讷开口:“这是你兄长?”
遇声也问:“聆儿,这是你相识之人?”
不等遇聆说话,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可不乐意了。
“别介啊,别因为认识,就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遇家公子不妨说说,为何在方便之处流连忘返?”
众人哄笑出声,遇声脸色尤为难看。
令狐玉儿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那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继续道:“你们怎么不说话了?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遇家公子不会是想趴在茅厕旁,看女子如厕罢?”
楼中又是大声哄笑。
令狐玉儿揪着衣衫,垂眸不语。
遇聆脸色发白,眼眶微微泛红,遇声紧紧皱着眉头,眼底有冰冷的杀意在蔓延。
他方回京,不知局势如何,不敢妄动。
突然,就听唰的一声。
一道凌厉的鞭风袭来,重重的将方才出言不逊之人抽出人群,那人被鞭子抽得重重摔在地上,不停叫唤。
有人惊呼,“是朱玄鞭!”
“尔等若是再出言不逊,本郡主可就要送他见官去了。”
少女踩着楼梯下楼来,她看着地上趴着的人,轻嗤一声,“说话可得经过脑子,如果你没脑子,被打可就是你活该了。”
那人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加之面前的少女气势唬人,他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郡主这是要为遇家公子打抱不平?”
人群中有人问道:“可方才,令狐县主分明一口咬定是遇家公子举止鬼祟,你们总不能因为彼此认识,就替对方开脱隐藏罢?”
谢蔚然闻声看去,神色冷漠,“带上来。”
珠珠带着个男子走了过来,瞧那男子装束,竟与遇声有七分相似,就连身量也差得不多。
“别说这人是我为了开脱才带来的。”谢蔚然慢悠悠的整理着鞭子,“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掌柜和楼中的人,这人比我们早来,令狐县主看到的人,正是他。”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我见过,半个时辰前他就在楼中了。”
“我也见过!方才我还在想会不会是令狐县主认错人了,还好我方才没有贸然开口。”
“......”
谢蔚然将鞭子收好,她扫了一圈儿楼中的人,又看了一眼令狐玉儿,面色微沉。
雅间里。
令狐玉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看向遇声,低着脑袋,搅着手指,轻声开口:“方才是我不对,是我不分青红皂白,令遇公子陷入艰难之地,我......我择日定当登门道歉,负荆请罪,还望遇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
聆儿方才被吓得不轻,故而她此刻情绪也算不上好,“县主今后,可莫要这般冲动,你一张嘴,可是能毁掉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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