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闫娇娇歇斯底里的怒骂。
闫娇娇被打的一歪头,脸上立刻浮现出五条鲜红的掌印。
“你……你敢打我?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闫娇娇不可置信的看着闫倾倾,眼睛都愤恨的红了一片。
“打都打了,还问我敢不敢?你不仅人品有问题,你脑子也有问题。”闫倾倾拍了拍手,直逼向了闫倾倾,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爬邵铧的床,那是有本有证有法律保护,我用邵铧的钱,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他和你联手?怎么联手?是三年前在公司的你向他表白的时候被他拒绝却还要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还是大学的时候你故意给他下药想要爬他的床,最后却闹了个乌龙给我制造了机会?”
“邵铧是讨厌了我十几年,可最后上了他户口本上的人,却是我。”
“邵铧是喜欢了你十几年,可最后……”闫倾倾讥讽一笑,看向了方想:“被邵铧拒绝了,你也只能落个退而求其次。”
“闫娇娇,你对嫁进邵家是有多大的执念,即便只是一个表的?”
方想抓住了话中的重点,震惊又疑惑的看向闫娇娇:“娇娇,你和我表哥?”
“没有,我没有!”闫娇娇立刻失声否认,立刻攀住了方想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方想,我没有,你别听闫倾倾胡说,她在污蔑我,她在报复我。”
闫倾倾嗤笑一声:“我胡说?要不让邵铧来做个见证?”
闫娇娇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一片,自从‘那件事’过去之后,邵铧对她的态度,说好听点叫冷漠,说难听点,叫厌恶,她好不容易攀上了方家,怎么可能被闫倾倾三言两语给挑拨了?
闫娇娇干脆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明志。
“你是我亲姐姐,亲姐姐啊,你怎么可以当着我未婚夫的面这样这样污蔑我的清白?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闫倾倾随她闹,慢条斯理的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堆东西,丢在了茶几上:“这是麻绳,这是剪刀,这是蟑螂药,这是打火机……出门左转洗手间,几种死法任你挑选,你放心,我绝不会在你死了一半的时候叫医生抢救你,我只会在你死透了之后,直接送到底下三层停尸房。”
说着,闫倾倾从一堆东西中翻出了一个牛皮麻袋:“对了,作为你亲姐姐,我可以附送你一张牛皮麻袋给你裹尸用,啧,丧葬一条龙服务,死的可还顺利?”
闫娇娇:……
外公:……
淦,外孙女战斗力太强悍,他都忘了砸东西让人滚了。
方想好歹也是闫娇娇的未婚妻,哪能这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人受欺负?
方想抓起茶几上的剪刀就对着闫倾倾,威胁到:“闫倾倾,你少在这给我狐假虎威,装模作样,别以为搬出我表哥,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