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柏则是在他说出不理解之处后,引导他去思考,让他自己想明白。
林榆三兄弟皆是虚心受教。
林长江见三人皆又进步,心下满意,笑道:“确实进益了。”
又向黛玉道:“玉儿想学什么?”
对于要教黛玉哪些东西,林长江也是没什么底的,科举正业,那是男人求取功名的途径,便是黛玉想学,能够学好,还能考科举不成?
可若是只教导黛玉琴棋书画,林长江却又是有些不甘,浩然先生的弟子,怎能只会些这个?
故而不如让黛玉自己来选,看她对什么感兴趣。
“哥哥们学些什么?”黛玉问道。
林榆笑道:“经史子集,琴棋书画。”
林父笑骂道:“你有几样拿的出手的?也敢在妹妹面前卖弄!”
林榆知道父亲并未生气,笑道:“只是让妹妹从这里面选两样罢了,哪里要样样精通。”
又解释道:“我与兄长们,除了科举要学的那些,每人也只学了一两样,贵精不贵多。比如大哥擅画,山水一绝。晞二哥擅棋,便是老爷与二哥对弈,亦是有输有赢,胜负四六。”
当然,谁四谁六就不说了,毕竟要给某位老父亲留面子,谁曾想林父算无遗漏,却仍是下不过晞二哥呢?
黛玉思衬道:“那哥哥擅书?我瞧着陶然居的匾,像是哥哥自个儿写的。”
林晞道:“确实,榆弟那一笔字,真真是下了苦工的,如今也是有了自己的风格了。这块匾,可是写了许多遍,方才写了这一副满意的。”
林榆想着书中说黛玉学过琴,正好林父是此道大家,妹妹向父亲学琴,岂不两便?
因道:“我记得妹妹有把琴?可是从前学过一些?”
“哥哥好记性!那琴我还没拿出来过呢,幼时确实学过一些。后来先生有事请辞,没人教导,也就放下了。”
黛玉说着便有些惋惜,那时确实是喜爱操琴的,如今想来,若是有人教导,再捡起来,也是不难的。
伯父能教我么?黛玉不甚清楚林长江是否擅琴。
林长江一眼瞧出黛玉的心思,也不点破,笑道:“玉儿还想学琴么?我虽不通,大略也还能教的了你。”
“多谢伯父!”黛玉自然是愿意的。
林榆道:“妹妹可是选到好的了,琴棋书画,老爷最拿手的,便是琴之一道。当初大哥学画,可没这个待遇的。”
又凑近黛玉,悄声道:“妹妹可要努力了,老爷库里有一把好琴,平日里咱们可是见不着的,就等着妹妹什么时候能让我们开开眼的。”
林长江听了,也不反对,若是黛玉学的好,那把琴,自然就是黛玉的了,反正自己有用的更顺手的琴。
林父忖度一番,决定道:“那玉儿就与柏哥儿一同学习罢,你们二人正好都学完了四书,这几日先温习一遍,我再教授经义。逢五逢十的午后,玉儿随我学一个时辰琴。”
再给黛玉、杨柏二人布置了些功课,杨柏去书房做功课,黛玉则回了揽月楼。
待众人都出去了,林父复看向林榆兄弟二人,面上严肃几分,道:
“前日宁国公府的贾敬来找我,你们兄弟对他说了什么?还有,榆哥儿,你如何知道贾珍对秦氏有企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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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绩应该不会好,作者肯定会写完的,其他的就不说了,我去码字了,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