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大师兄不会掉进茅厕了吧。”仇音大概地扫了几眼房间,眼尖地发现了被随意丢放在床上的令牌。
“诶,这块令牌上刻了一个白字诶。”
黎苏一眼识出了是三清派的白御专属,“看来这间是白御的房间,隔壁才是你师父之前住过的厢房。”
“不会吧,这儿是师兄带的路,也不知他为何去茅厕花了这么长时间。”仇音正要将令牌放回原地,她手里的令牌咻得一声飞出了门外。
白御接住令牌,眼神微冷道:“你们是谁?游行之人呢。”
黎苏忘了,自己跟这位有名的天才并未见过。
“游行之是我的大师兄,我们是君时初的宝贝徒弟。”仇音开口回道。
“徒弟就算了,你还加什么宝贝,还有我可不是你师父的徒弟。”黎苏宁愿当行之兄的徒弟,也不会当小孩子的徒弟,多没面子。
“你们不知道没经过主人同意,随意闯进是不礼貌的吗。”白御手上令牌所下的灵术尚在,说明小丫头并没有拿走它。
“那你是谁呀?管这么多。”仇音反问他道。
黎苏附耳小声说道:“他就是白御,三清派的大师兄,这里是他的别院。”
仇音睨了眼他,“你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迟。”黎苏耸肩回道。
白御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君时初的徒弟,就可以在三清派肆意妄为。”
仇音不服输地质问道:“我还没问你呢,现在整个三清派都不知道我的小师妹在哪,他们都说是你照顾我的小师妹,现在人呢?”
白御刚刚就有听闻君时初的徒弟在三清派失踪,而商离因此触怒师尊被罚禁闭两月。
“谁能知道,这是不是君时初的诡计,故意将你们的小师妹留在三清派,最后找不到人好定我们三清派的罪呢。”
“明明是你们三清派不允许小师妹参加认定任务,否则她就会跟我一块去空山秘境的,反倒你还泼我师父的脏水。”
仇音气呼呼地瞪着他,要不是师父说不能随便杀人,她现在就想杀了他。
黎苏感觉到了仇音身上浓烈的杀气,他偷偷地退到一边,要是打起来了,可别伤到自己了。
游行之突然而至,叫住了她道:“仇音,这件事到此为止。”
白御满眼都是惊愕,自己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他是如何来得,他不免深思起来。
仇音手里的红线顿时收了回去,气不过道:“大师兄,他刚刚说小师妹的失踪是师父诬陷三清派的诡计!”
游行之却转身赔罪道:“白御师兄,多有得罪。”
白御见他能屈能伸,或许此人是故当混珠,“罢了,你们也是找人心切,我还没恭喜你们闯过第一关,最后一关可不是紧靠运气了。”
“我们向来不靠运气。”游行之的眼眸像夜空一般深邃注视着白御的眼睛,没有往日的畏惧之意,而是有一股挑衅的意思。
白御竟被他的眼神怔住了,仿佛面前的游行之不再是籍籍无名的伙夫,而是一位对手。 “黎苏,大师兄不会掉进茅厕了吧。”仇音大概地扫了几眼房间,眼尖地发现了被随意丢放在床上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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