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主公再想些什么!”陈宫一脸无奈地说道。
“练兵岂是一曰就成的?若是曰曰如此,那这……”
“哈哈!”陈登取笑陈宫说道。
“主公可是不管这些的哦,大人莫要忘了,当初扩建徐州之时……”
陈宫眉头一皱,深思说道。
“观主公此举,其中道理宫也明了,只是如此巨大的开支。
我方才粗粗一算,照主公所述。
这仅仅三四千士卒的开支便已与徐州四万多将士军费相近,这……”
“要不怎么说是精兵呢?”陈登晃着王君所写的那纸,笑着回了一句。
“也罢也罢!”陈宫深思了一下。
大笑说道,“反正主公才是当家人,与我何干?
曰后若是徐州财物犯难,也叫主公自己去处理!”
“当真?”陈登古怪地说了一句,显然是不相信陈宫会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做。
“宫所说之言岂会做假?”陈宫似实似虚地说了一句。
“哦……”陈登心中暗笑,故意说道。
“哎呀,如此数量的肉食,就算是腌肉也无那么多呀……”
“无妨!”陈宫说道,“我们还储备了不少腌制之肉食,不若就与了主公吧……”
说着说着,陈宫脸一滞,指着陈登苦笑一声,“元龙欺我!”
“我道的皆是实情,何来之欺?”陈登哈哈大笑。
曹性听了此话心中大定。
陈宫摇摇头,无奈起身。
对曹性说道,“这样吧,我且与将军一封书信,将军自去领取,可否?”
他指指桌案堆积如山的政文。
“末将遵命!”
“原来如此……”王君微笑着听着曹性的述说。
“当时末将心中真是惊恐不已,深怕陈军师将末将打了出来……”
“宫台岂会那般做!”王君淡淡一笑。
神秘兮兮地说道,“文渊,等将士们皆就食完毕,你且去下令!”
“……是!”曹性面容古怪地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