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父子二人,皆是大惊失色。
随即陈登掩饰说道:“家父年老体弱,所以不慎打翻了茶碗,拙言不要在意。”
王君看着二人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样子相当好笑。
“陈太守今日打翻茶盏何足到载,往日让主公斩杀了袁术的使者许楷才是大手笔啊。”
“拙言请收声。”陈登急忙来告饶,他明白此话一出,自己在王君面前再无秘密,王君已经对自己的想法了如指掌。
他试探的出声问道:“不知拙言观吕布此人怎么样。”
王君心里暗想:“让你丫装差,这下暴露了吧。”
面却是惊讶的神色说道:“陈校尉何处此言,主公自然是万中无一的豪杰。”
陈登勉强压下自己的心绪:“恐怕不见得吧,吕布就一条饿虎,动不动就要伤人。君不见丁建阳董卓之事乎?况且其为人寡薄,好勇无谋,又不肯听取别人的意见,乃一庸主耳。”
王君早已经试探出对方叫今天自己来的目的,无非拉拢二字。
现在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终于到了我发挥我影帝般演技的时刻了。
王君佯怒道:“陈元龙,你好大胆,主公岂容你污蔑。况且主公提拔与我于微末,我自是感激,你不怕我将此事告知于他吗?”
陈登却是丝毫不惧,一个智慧的陈元龙恢复了过来。
他开口道:“拙言是个聪明人,你以为吕布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陈公台跟了他这么久,给他提醒。他尚且不防备,况且拙言兄乎?你可是刚入军一个月啊。”
“这...”王君假意犹豫。他想试出这二人的底牌。
“不满拙言,去我去许都已经提醒过曹公‘吕布,豺狼也,勇而无谋,轻于去就,宜早图之’,所以才有此次曹公率军而来。
曹公已经约定和我同谋吕布,拙言以为家父的曹公表赠秩中二千石,登为广陵太守。这是怎么来的,皆是曹公的诚意之举。犹记得临行时曹公扶着我的背说:“东方之事,便以相付。”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啊,试问吕布小儿可能做到这一步。”
曹操还说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修叫天下人负我呢,他还喜欢熟妇呢,王君暗暗吐槽。
见王君不言,陈登当他是在考虑。
于是急忙说道:“封侯拜将就在近日,拙言何故踌躇。”
王君暗暗望了望内堂的屏风后面,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元龙兄,可要为我做一个见证,今日谋吕布非为其他,不过是为了徐州百姓不在受战乱之苦罢了。”
陈登听了此言大喜:“拙言果然仁义,曹公若能得到拙言,必喜不自胜。”
两人又是一阵谋划,宴罢王君方才回去。
待王君走后,陈登一拍手,躲在屏风后面的一队刀斧手鱼贯而出。
“你们下去吧。”
“是,家主。”
“父亲观王君,刚刚说的话有几分真诚。”
陈珪冷笑道:“真诚,在这个吃人的时代,这两个字早就已经不存在了。真诚就意味着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那您看,我们要不要...”陈登做出了一个杀的动作。
“不必多此一举,反正那吕布小儿也不会相信他。他要是识趣,以后加官进爵,不识趣,哼!下一个身首异处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