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忠深吸了口气,色令内荏地看视着蒋瓛,“蒋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藐视公侯、擅闯京兆侯府!”
对于这种死到临头的嚎叫,蒋瓛早已见怪不怪了。
淡然无视,“奉皇爷口谕,前来杀你!”
“好个宁忠,身为鹰扬卫指挥佥事,不图忠君报国,竟敢与李善长狼狈为奸,图谋不轨!来人,给本座拿下!”
说间,轻轻把手一扬,身侧自有手下去拿人。
奉皇爷口谕,前来杀你!
只这轻悠一声,便把宁忠那点色令内荏瞬间击破,吓得心气全无。
再一回眼,就看到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地按住了自己的肩头。
脸更是仓皇不已,奋力地反抗,“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啪!
一声脆响!
宁忠懵着赤红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锦衣卫。
“你,你敢打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京兆侯之子,鹰扬卫指挥佥事!你们没凭没据,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说我与李善长狼狈为奸,我要到陛下面前去告你们......”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打得宁忠脚步踉跄!
蒋瓛轻轻晃了晃了手掌,漫不经心瞥着宁忠,居高临下的姿态宛如睥睨蝼蚁。
“宁忠!死到临头了,你也就别死鸭子嘴硬了!”
“你以为没凭没据的事,我们锦衣卫就敢公然登你京兆侯府的大门!”
“也罢,既然你想死个明白,本座成全你!”
“一个小小的指挥佥事,也敢来管朕的家事!宰了!这是皇爷原话!”
蒋瓛贴在宁忠耳侧,笑意悠悠的说道。
那温声带笑的耳语,如鬼魅梦魇的魔音,听着宁忠脸色大变,骇然神散。
噗咚!
宁忠一屁股顿倒在地,两眼无神,心如死灰。
口里喃喃的哆嗦着呓语,“原来,原来他真的是......”
瞧着宁忠再无半点生息的模样,蒋瓛摇了摇头,“也罢,看在你爹和本座同朝为官的面,本座给你留个全尸!你自己选吧!”
说间,蒋瓛拍了拍手。
身后一名锦衣卫端着一个木盘走了来。
看到木盘,宁忠心惊胆裂,脸色煞白。
木盘里,摆着一壶酒,一小支白釉瓷瓶,还有一条三尺白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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