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北方支脉奕德熙天之内,昔日德风古道的创始人之一制天命的坟墓静静矗立着,
恰逢其父制天命的祭日,慕灵风因五方圣笔之事陷入担忧来到墓前祭拜,也是为了诉说心中苦闷。
“父亲,当年您创立的德风古道一直存续至今,可历经多次的战火已然进入衰败,虽夏掌门力挽狂澜震慑四方,使得外人不得捷越。”
“可是在今日德风古道粹心殿上,昔日昊正五道第一道的守关者玉儒无暇突然提出动用封印在无上殿的神儒玄章,其目的不言而喻。”
“夏掌门虽说要经过大家的同意在打开其封印,但观他之神态让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师傅夏戡玄,希望夏掌门不会重蹈其祖父的覆辙!”
“而我感觉如今儒门平静的背后会隐藏着更大的危机,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不管如何,我都会保护好父亲留下的基业,望父亲保佑儒门相安无事……”
“什么人?”
还想多说的慕灵风忽感周围所布置的术法被触动,急忙起身查看,
只见夏承凛一只手拎着祭品缓缓走来,
“这……夏掌门为何会来此?”
夏承凛无言直至墓前放下祭品,深鞠一躬,随后转身看向慕灵风,
“哈,慕掌门不用在意,如今邪魔为祸四方,儒门众人疲于奔命,独留吾驻守德风古道古道震慑宵小,吾于心不忍众人之牺牲,遂游走各方已待支援,”
“走到此处,忽然想起今日是尊祖的祭日,昔日尊祖事迹使吾向往,所以特来悼念,唐突之处还望慕掌门见谅。”
“夏掌门有心了!”
夏承凛凛然一观制天命之墓,发现其墓被术法所笼罩,暗暗皱眉,
“慕掌门术法果真一绝,因设置此结界,方保此地历经岁月而完好无损!”
“谬赞了!”
“守得此处清净,是我唯一能为父亲所做的了。”
“慕掌门过谦了,吾先前已有所听闻慕掌门为儒门之付出,记得吾幼时,吾的耳边经常响起祖父对慕掌门的赞赏。”
“夏前辈对我吗?”
“虽历经多事致使其越发疏远,但吾之祖父依旧珍惜这份师徒之情!”
“唉,夏前辈,不,我的师傅再各各方面常人无法比肩,我亦十分敬仰他。”
“哦,是吗?”
夏承凛似有所回忆,面色沉闷,
“可惜,祖父最后却含恨而终!”
“我也没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啊,谁会想到事来的如此突然!!!”
这时夏承凛面色凝重,口气颇为郑重,
“如果当初再给慕掌门一次选择,你会站在哪一方?”
“逝者已矣,说的再多又有何意呢。”
随着慕灵风的回答,夏承凛已经知道了她的选择,遂掐了内心仅剩的一丝顾忌,
“也是!”
“难得夏掌门来此,身为奕德熙天的掌门,我必会一尽地主之宜。”
“不必了,吾还要支援各方,不能久留此地,告辞!”
不等慕灵风的挽留消失不见,望着远去的夏承凛,慕灵风顿感风雨欲来,
“这场暗藏的风波终于吹向了平静若久的奕德熙天了吗?”
转眼来到深夜,月明星稀,寒风瑟瑟致使树叶纷纷落下,一股肃杀之气开始弥漫整个奕德熙天内,
一道头戴面罩,神秘孤傲的冷杀剑者叶飘零悄然现身在制天命之墓的面前,双眼默默注视,不见丝毫动作。
“阁下深夜擅闯,意欲何为?”
“呃……”
儒门司卫云忘归突然出现在奕德熙天之内引得叶飘零有些诧异,
云忘归仔细打量着叶飘零,
“手上有疤痕,黑色披风,灰衣,你就在文风谷外夺取无端穹霄辟冥剑之人。”
“哼!!!”
察觉此人正是儒门找寻若久之人,云忘归拔剑上前欲擒下叶飘零,
叶飘零见已经暴露不愿恋战打算抽身而退,
“哪里走,阴谋者露念一会吧!”
慕灵风从后缓缓走出,掐断了叶飘零的退路,
慕灵风,云忘归伏击围攻,
见退路已无,无奈的叶飘零只能拔出背后拔剑杀出一条生路,
“无谓的反抗!”
云忘归欺身上前,身如电,快剑如流,眨眼间已经来到叶飘零面前,叶飘零冷静回击,剑出如龙,身影交错间各有千秋,
慕灵风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交手数招过后,云忘归已知对手实力不同寻常,遂双足踏地,周身真元涌动,数道剑气从长剑中激射而出,意欲封锁叶飘零四周行动,云忘归身影猛进手持长剑直逼其要害,
身为剑者敏锐的直觉,叶飘零身现被魔化穹霄辟冥剑,一击将云忘归的攻击全部挡下,转而也提剑上前,
兵器交击瞬间,轰然一爆,二人同时退后数步,叶飘零也借得这股冲击之力逃离现场,
看着逃离的叶飘零,云忘归并未追击,而冷眼旁观的慕灵风同样也没有阻拦意欲放长线,钓大鱼。
而公开亭上,道门正统之争第二战如火如荼的展开,
远处各路人马齐聚,观察这场关键比赛,而一念生也混在其中,心有算计,
还未开战,现场气氛便已异常紧张,归元道盟、圣龙口剑拔弩张,言语交锋更显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