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刘能一改刚才的样子,信心十足道:“老子家世代都是威海卫的指挥使,看着这卫城从无到有,眼看就要败落在老子手里,岂能不着急?
“你当他这个财神的名号是白得的?新军一万二千人的粮饷,前期都是他独立供应,这可是本朝头一遭,此事机密,乃王爷轻言。
“现如今,他刚来登州便寻到一个卖海草的营生,好家伙不值钱的海草被他卖到了150文一斤,还偏偏有人买。”
刘能悟出来一个道理,要想过得好,贾亮少不了,没看陛下都得到了好处么。
还有平洲那边,狗日的九边,以往都是被欺负的主,现在居然做起来皮毛的买卖,富得流油不说,仗也打得舒坦,已经胜了两场。
翌日贾亮起床,身上黏糊糊的,刚想喊晴雯,醒悟过来这是在军中,唤过亲卫打来凉水,出门做完今日的早课,回屋又是一身水。
再次洗过,换上干爽的衣裳,赵九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四千八的新兵蛋子,今日要见自家将军,这是必须走的过场。
昨夜贾亮询问水师的人和船,结果刘能却支支吾吾的,没说,只说今天再谈。
“走吧,基本的规矩都说了没?”贾亮边走边问。
“有黄大人派来的人,这些日子训练都没停顿。”
“那就好,等水师条例完备之后,再来慢慢调教。”
俩人,外加一队锦衣卫和军士,一起浩浩荡荡的出卫城,到底是客,不能喧宾夺主的住进城内来。
贾亮没走多久,路上正好碰到刘能全身甲胄,带着说下同知、佥事等一干将领。
“老弟,今日如此之早?哥哥不是说了,船过几日才会回来,别着急啊。”刘能的大嗓门喊得,想听不见都难。
贾亮脸色一黑,昨夜睡觉耳边都是刘能的大嗓门,本想今日一早出城躲开,没曾想被堵住了。
“大人,这么早是有公干?下官就不打扰大人了...”
“别,今日乃是军中操演,场地刚好在你的二郎们边上。”
“呼...好吧,大人请!”
“啊哈哈,老弟客气了!”
打死老子都不信这是巧合,你特么分明就是在等老子!
还有,你们好歹也是一个卫所的指挥使、同知,至于穿这么破烂的甲胄?
大凡军中将领,甲胄绝对不止一身,破烂的甲胄总有一副压箱底,这种甲胄好处多多,上战场某种特定的时候能穿,下战场某种见人的时候也能穿。
“咳咳,大人今日唱的是哪一出啊。”
贾亮想不明白刘能到底要干啥,苦笑道:“大人也说我们都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无事不能明言。”
“好,痛快!”刘能大力的拍拍贾亮的肩膀,“无他,老哥哥希望你发财的时候,带上老哥哥的这帮兄弟,也免得他们饿死。
“你看老哥哥这身甲胄,你以为是装的吗?不是!
“还有,你看看他,同知啊,这是官...”
这一刻,贾亮只觉得耳边有无数只苍蝇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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