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历春桃得到了他的肯定,立刻欢喜地一蹦一跳离开了。
陈承望没有跟过去,看赵安平三人也没动,凑上前说道:“哎,看到没,女人就是麻烦,你们以后可得吸取我的教训啊。”
他话是这样说,赵安平却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对历春桃满满溢出的宠溺,那嘴角的笑容也毫不收敛。
没想到出来做个任务还得吃狗粮,赵安平暗道。
算了算了,我也有小白呢,他伸手去摸肩膀上熟睡的小猫。
小白的毛软软的,滑滑的,摸起来很是舒服,在赵安平撸猫撸得起劲时,齐广却开口了,“赵老弟,你肩膀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一路上一直看你碰。”
陈承望和王礼贤听了他的话,也是一脸好奇地盯着赵安平,赵安平那摸着小白的手立刻僵住了。
听了齐广的话,赵安平的血液中仿佛混入了冰碴,寒意沿着脊梁骨浸透全身。
收养小白的这几天里,赵安平始终感觉有哪里不对,直到刚刚齐广的话才提醒到他。
小白经常趴在他肩头,有时也在宿舍窗台睡觉,跟他一起生活的王礼贤居然从来没过问,再想到那天自己在芷灵宫的话,他才明白为什么秋慕青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了。
估计小白是常人无法看见的,那天自己不经意暴露了能看到小白的事实,所以秋慕青借口让自己帮忙照顾小白,实际上恐怕是为了监视自己。
再联想到秋慕青的身份,小白说不定也是个妖。
赵安平缓缓看向依旧在肩膀上趴着的小白,它这时已经醒了,那双奇异的血瞳正好与他目光接触,流转出人性的光彩,赵安平似乎从那眼神中看出几分嘲弄。
此时是炎炎盛夏,赵安平只觉得冰凉刺骨,本就偏白的脸现在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赵安平,你咋了,怎么不说话?”王礼贤见赵安平呆愣在原地不动,出声喊道。
“不好意思,我摸肩膀是因为强迫症,习惯了。”赵安平强装镇定,向三人解释。
他们似乎还有疑问,但这时从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咣当”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路人的惊呼。
几人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街头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瘫倒在地,他的摊子也被人踢得不成样。
“在我地盘上摆摊,你敢不交保护费?”一个络腮胡大汉正脚踩着小贩,使他动弹不得。
“胡大哥,我这个月已经给牛大哥交过了,他说这是他的地儿”小贩连忙求饶。
“放屁,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地方,我看你是想造反,兄弟们给我接着砸,砸到他交钱为止。”
那位被称呼为胡大哥的汉子向身后一招手,几个小混混就一拥而上,对着摊贩一顿拳打脚踢。
周围还有很多路人摊贩,但是他们都这样默默看着,对这样的情况似乎早就引以为常。
“妈的,欺人太甚。”陈承望扁起袖子就要往前冲,王礼贤也是一脸义愤填膺,若不是有这些日子赵安平的劝导,只怕他冲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