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白话音刚落,秦央就笑着讲道:“你们出题,我迎战。如果裁判也是你们的人,这一场所谓的文斗,可就失去公平性了。”
花贝张了张嘴巴,正要说话,又听秦央笑着说道:“剑仙、酒仙、诗仙,李白的声誉在长安,难道没有说服力?”
“行,就依你们,让李白来做裁判。”
花贝冷笑一声,看向了宋蔡。
宋蔡见状,越众而出。
“小子,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就由你先来出联。我若是对不出下联,就算我输了。”
宋蔡看起来非常自信,他的脸一直都洋溢着微笑。
偶尔宋蔡会斜着眼睛打量秦央一眼,一双小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屑。
“既然你如此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你听好了,我的联,我只说一遍。”
待到众人将视线落在了秦央的身,秦央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着绿野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
秦央语落,整个长乐坊瞬间就变得一片鸦雀无声。
宋蔡原本自信满满,但是听完秦央出的联之后,宋蔡的下巴都差一点惊落到了地。
“这……这……这算是那门子的联?”
宋蔡又咽了一口唾沫,指着秦央的鼻子大声说道:“你有本事自己把下联说出来!”
花贝也在一旁连忙帮腔。
“对对对,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长的联,你若是能够说出下联,就算你赢了一场。”
李白也将视线落在了秦央的身。
老实说李白现在也有一点好奇,不知道秦央到底能不能对出下联来。
因为刚才秦央说出来的联,李白自问也对不出来。
“行,你们听好了,下联我也只说一次。”
秦央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张嘴说道:“千年事,屡换西川局,尽鸿篇巨制,装演英雄,跃岗龙,殉坡前凤,卧关下虎,鸣井底蛙。
忽然铁马金戈,忽然银笙玉笛,倒不若长歌短赋,抛撒写绮恨闲愁;曲槛回廊,消受得好风好雨。嗟予蹙蹙,四海无归。跳死猢狲,终落在乾坤套里。且向危楼附首:看看看,那一块云是我的天?”
“好!”
秦央话音刚落,包厢里,明世隐忍不住大笑击掌。
“这个秦央非常不错!奕星,你现在就去告诉玉环。今晚的事情结束之后,让秦央来见我。”
“明白了,老师!”
待到奕星离开之后,明世隐又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秦央果真是一个妙人,曲池坊,今晚我看你们怎么收台!”
“不行,你刚才出的根本就不是对联,对联不会有这么长!”
得到花贝的提醒,宋蔡也连忙在一旁点了点头。
“对对对,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长的对联,你刚才说的根本就不是对联。”
秦央和李白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耸了耸肩膀。
“行,那我接下来说一个短一点的,这一次你们如果还是对不来,你们可不能在接着耍赖了。”
“你说吧,我绝对没有问题。”
宋蔡心理素质还算强大,这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又变得信心百倍。
“听好了,我的联是,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这个……这个……”
宋蔡又后退了一步。
“这个下联……”
“宋蔡,你是不是觉得我出的这个联有点难,字还是有一点长,接下来我再给你出一个短点的。”
“天下口,天口,志在吞吾。”
“这个……这个……”
宋蔡又后退了一步,直接就撞在了花贝的身。
“联,不应该是民安国泰逢盛世之类的简单明了的句子吗?”
“谁告诉你,联只有这种简单的句子。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对联字数还是有点多,那我接下来给你出一个字数最少的。”
“我的联是,色难。联就这两个字,你说下联吧。”
“这个……这个……”
宋蔡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干脆跪在了地,呼天抢地。
“老天,这对对联也太难了,我不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