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昨天也是这样的。
朱樉也感觉有点熟悉,不同的是这次自己是真冤呀!
“不是爹,您到底咋了?不是您让我吟诗作对的吗?”
朱樉一脸懵逼道:
“儿子好不容易才想……作出这首诗,您就要把我关进天牢里,还是半年,这从何说起啊?”
朱元璋怒目圆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朱樉道:
“你还有脸问咱?刚才那些话难道你没听到?”
“啥话?”
朱樉眉毛一挑。
朱标赶忙提醒道:
“就是北直隶招了蝗灾的事。”
说到这,见朱樉眉头又是一皱,朱标飞快转身,朝着朱元璋拱手道:
“父皇,我看二弟刚才是一心思考作诗,这才没听到我们所言,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能怪他呀!”
刘伯温见状,也赶忙点头道:
“是是是,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此事不能怪秦王殿下。”
李善长和其余满朝文武看到这,也相继一拱手,为朱樉求起了情。
虽然心里瞧不朱樉,可毕竟是自家圣的儿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闻言见状,朱元璋胸中的怒火也在慢慢消退,当即看着朱樉道:
“逆子,你真的没听到吗?”
“额,其实我听到了。”
朱樉捏着下巴道。
“嗯?”
朱标双目圆睁,刘伯温一脸不敢置信,李善长和其余满朝文武皆是满面无语。
好不容易才准备好的台阶,说不要你就不要了!
“混账!!!”
朱元璋牙齿咬的咯咯响,胸中的怒火去而复返,且一浪高过一浪:
“二虎,你还在等什么?”
“给咱把这逆子押下去!”
赵二虎摇头一叹,心说秦王殿下也是,有时候人不能这么实诚啊!
“唉,走吧秦王殿下。”
赵二虎伸出手抓着朱樉的胳膊,正欲转身走出奉天殿,朱樉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哦,原来如此,你们早说呀!”
“本王还以为作诗这一茬没过去呢,早知如此,我就不想了。”
朱樉此话一出,朱标等人皆是一脸头疼,朱元璋更是心累不已道:
“作诗作诗,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作诗?”
“真是烂泥扶不墙,你知道蝗灾有多严重吗?大家都在想办法,你却只想着作诗!”
“难道靠作诗就能把那些该死的蝗虫消灭吗?二虎,还不把这逆子带走!”
见状,赵二虎只能拱手一点头:
“陛下息怒,卑职这就把秦王殿下带走。”
言罢,赵二虎伸手一拉朱樉的胳膊,脚步却猛然一顿,竟然没拉动。
而当赵二虎回头看去,朱樉的胳膊已经从自己的大手中抽离。
紧接前一步,看着满面忧愁的朱元璋,他的嘴角缓缓掀起一抹微笑:
“爹,如果儿子有办法解决蝗灾,您是不是就不把我关进天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