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的雕花窗桕射入点点细碎的阳光,正中央放着一张大大的拔步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很是不凡。
其是一床锦被,雕龙戏凤,看去很是柔软。
床对面的墙挂着一张《烟雨图》,其下是一张花梨红木桌,笔墨纸砚应有尽有。
左边是一副紫檀架,放着官窑大盘,呈着糕点,右边的架子则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放着一把金色小铜锤。
中间银色小香炉放有好的檀木,此刻正余烟袅袅,将整个房间都熏的淡淡清香。
一张太师椅落在红木桌下,四平八稳,富有绫罗。
这便是刑部专门在天牢给朱樉开辟的单间,并每日派人清扫,以防不时之需,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小,不过一百多平米。
“果然很是舒服呢!”
赵二虎站在房间外,闻着檀木香,看着房间中的一切,很想抬起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特么个巴子,咸吃萝卜淡操心!
“行了二虎,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爹那边你不还要交旨吗?”
朱樉一脸理解的看着赵二虎道:
“有空多来我这里坐坐,虽然地方不大,但说个话打个牌还是可以的。”
“……是!”
赵二虎无语的拱了拱手,他此刻只想尽快离开天牢。
毕竟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个人把这当回事,现在回想,也就是天牢没个地缝,不然赵二虎一定钻进去。
吴闯和钱立见状,虽然不舍,但也明白交旨是大事,只能依依惜别赵二虎:
“二虎兄弟,有空常来呀!”
“教你玩斗地主。”
赵二虎连连点头:
“好好好,留步留步,不用送了。”
言罢,赵二虎立马转身走出了天牢,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来呀殿下,玩斗地主。”
吴闯从怀中掏出一副用木板做成的扑克牌,钱立则是转身搬来三张椅子。
“不了不了,本王现在有点事,待会儿吧。”
朱樉现在只想着赶快解锁系统,试一试工厂究竟能造出点啥,直接摆手拒绝了两人。
“别呀殿下,自从次您从天牢离开,我和老钱就一直日夜烧香拜佛,求陛下再把您关回天牢里,现在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您盼来了,您不能不管我们啊!”
“是啊殿下,陪我们玩几局吧,哪怕玩一局也好。”
吴闯和钱立眼泪汪汪道。
朱樉眉头轻皱,这话意思是好的,但为何听起来那么不舒服呢?
“本王这边真的是有要事,不如这样,我再教你们一种新的玩法,两个人也可以玩得很开心的那种。”
朱樉伸出手从吴闯的手中拿过扑克牌。
“好呀,殿下快说。”
吴闯和钱立满脸迫不及待。
“规则很简单,先从一副扑克牌里抽出一张牌放旁边,然后洗牌分为两沓,你们自己挑。”
朱樉一边说一边熟练的洗着牌:
“之后你们先将自己牌里面两两成对的挑出,剩下的单牌再你抽他一张,他抽你一张,最后谁的手里剩牌谁就输了。”
吴闯和钱立聚精会神的听到这,双眼登时一亮,好像很有意思,当即朝着朱樉拱手道:
“敢问殿下,此玩法何名?”
“抽王八,不过在我们老家又叫抽老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