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看着面前浮现的顶级先天禁制,林云脸浮现出笑容。
先天禁制,先天地而生,繁杂无比不说,还遮蔽天机,像这种洪荒顶级先天禁制,哪怕是洪荒圣人,都无法推演出其位置,不仅如此,其本身的防御力,也相当于洪荒顶级防御阵法,别的不说,安然度过洪荒破碎的封神大劫,绝对是完全足够了!
这般想着,林云压下心中的激动,直接将手放在面前的这处顶级先天禁制中!
嗡!
只见林云刚刚将手放到顶级先天禁制,奇异的一幕出现了,繁杂无比的禁制,甚至根本不用他破解,便主动形成了一个大小的入口,似乎是欢迎它的主人到来一般!
这,就是林云身为这处顶级洞天福地之主的优势了!
根本不用破解禁制,进出自如!
看着面前的入口,林云也是毫不犹豫,直接踏了进去。
........
“好浓郁的先天灵气!”
刚刚踏进顶级洞天福地中,林云就有些震惊,只见环顾四周,先天灵气简直浓郁到极致,化作淡淡的雾气,比外界何止浓郁千百倍,仅仅呼吸一口,都已经抵得外界一月苦修!
不仅如此,环顾四周,简直灵根遍地,仅仅在林云的视线中,就看到十多株后天顶级灵根,甚至,还有一株先天下品灵根,现在,可不比开天辟地之初,除了圣人道场,以及一些先天禁制中有先天灵根外,其他地方,哪里能寻到一株了,毫不夸张的说,哪怕是一株先天下品灵根,都足以让两尊大罗金仙强者大打出手了!
而这里,还仅仅只是最外围区域,很难想象,在这处顶级洞天福地的核心区域,又将有怎样惊人的机缘!
嗡!
也就在这时,一股讯息涌入到林云脑海中,让他顷刻间知晓,这处顶级洞天福地,竟然就是传说中三仙岛中的瀛洲仙岛,对此,林云心中惊喜。
三仙岛,蓬莱仙岛,在巫妖年间,就已经被东王公寻到,后来,东王公也是借助整个蓬莱岛的资源,汇聚万仙,创建出远古天庭与妖族天庭争锋,虽然其结局悲惨自爆,但也足以证明,蓬莱仙岛的机缘,究竟有多么恐怖,甚至给了东王公一尊准圣,和天地霸主妖族争锋的勇气!
而瀛洲仙岛,和蓬莱仙岛齐名,其的机缘,绝对少不到哪里去!
这般想着,林云压下心中的激动,身影一动间,便朝着瀛洲仙岛的核心区域飞去。
“这是....先天中品灵根庚金苹果树?”
“嘶,在这株庚金苹果树下方,有一处先天庚金祖脉?”
“先天中品灵根凰血真果树?”
..........
一路,林云收获不断,光是先天灵根,就足足搜刮了十多株,其中,最让他惊喜的,还是一处绵延亿万里的先天庚金祖脉脉矿,先天庚金,本身就是锋锐无比,随便一块掺杂到后天灵宝中,就能让其锋锐程度暴涨,西游中诸多赫赫有名的灵宝,比如太清老子炼制的九尺钉耙,定海神针等,其用的材料,也就是和先天庚金同等品质的,由此可见,这处先天庚金祖脉脉矿的价值,不仅如此,如此大的脉矿核心区域,定还有先天庚金之母!
这先天庚金之母,只在庚金祖脉中诞生,乃是先天庚金本源汇聚而成!
若是与其他珍贵材料,炼制成灵宝,其威力,绝对不逊色一件先天品灵宝了!
“不错!”
林云感叹,顶级洞天福地,当真到处都是宝物机缘。
仅仅这处先天庚金祖脉,价值怕是都不逊色于数件先天品灵宝了。
要知道,哪怕是阐教亲传太乙真人手中,也不过就是一件先天品灵宝九龙神火罩罢了!
“继续!”
感叹一番后,林云继续朝着瀛洲仙岛核心区域飞去。
“这是,灵液化海?”
就在这一日,林云猛地停了下来。
在他的前方,原本化作雾气的先天灵气,赫然已经化作灵雨洒落,天地间皆是一片王阳,但,这片王阳中的海水,并非是普普通通的海水。这些海水全是先天灵气液化后,呈现的先天灵液。
先天灵液,虽然价值不如先天灵根,但在封神时期,已经相当罕见了。
而此时,在林云面前,无穷无尽的先天灵液,赫然汇聚出一望无际的王阳,眼前的景象,简直堪比盘古开天辟地之初,灵气化液,遍地灵根,转念一想,有着顶级先天禁制的保护,这瀛洲仙岛从未有过生灵踏足,可不就是一直保持着开天辟地之初的模样,一直等到他前来。
不过,相比较于灵气化液的景象,真正让林云震撼的是。
在这片先天灵液形成王阳的核心区域,赫然有一处先天灵晶化作的小岛,而在这座岛屿,有一株松树,仿若驻扎在云海中,五彩霞光灼灼闪耀!
这松树冠如华盖,干似青龙,有松果二十五颗,颗颗犹如犹如五色宝珠挂在宝塔之,衬托的宝塔五彩光华缭绕,那松果儿颗颗满覆鳞甲,片片形如盾牌,两边有翅,玄妙到极点,坚固到极点,仿若演化五行大道神韵,仅仅看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睛。
但,仔细看来,就能发现,在这一株松树,赫然有着一道可怖斧痕,几乎要将其立劈开一般。
“难道.....这是先天五针松?”
看着眼前的五行松树,林云哪里还不知晓,面前这株松树,应该就是先天十大灵根中,最神秘也是从未出现在洪荒中的先天五针松了,看着五针松,那惊人的斧人,萦绕的无穷可怖消磨意味,林云也是明白,为何五针松从未出现在洪荒中了。
如果他再晚来千年时间的话,这株先天五针松的生机,应该就要被消磨殆尽,彻底消失在洪荒中了!
“可惜!”
林云靠近,看着面前生机消失的先天五针松,不由有些惋惜,这种可怖伤痕,是无强者留下的印记,哪怕是他,也根本无可奈何。
“嗯?”
也就在这时,林云有些诧异的注意到,在这株先天五针松旁,竟然还有一株不起眼的柳树,不过,此时这株柳树的模样,简直比先天五针松还要凄惨,与其说是柳树,不如说只剩下一根树桩子,在这树桩子,有无数可怖痕迹,似乎是雷击的焦黑,又似乎是斧痕的斩击,简直惨不忍睹,和先天五针松,简直就是难兄难弟。
若非是这株柳树树桩子,坚强的生长的一根小小嫩芽。
林云还以为,这柳树,早就已经嗝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