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婚姻来说一定糟透了。”

“芭芭拉…理解的。怎么，你和格丽达有什么问题吗？”

芭芭拉是戈登的妻子，他们的大女儿用了芭芭拉这个名字，而小儿子则继承了詹姆斯这个名字。

怎么说呢，他们确实没有取名字的天赋。

“我老婆…不，没什么不能解决的。”邓特把话咽了回去“估计我们在这蹲一晚上他也不出来吧。”

宽大的黑影笼罩在了蝙蝠灯的面前。

“地方检察官哈维·邓特，这位是——”戈登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我不用当侦探就能瞧出你们两位已经认识彼此了。”

“我来……是向我们一位共同的朋友表达敬意。”邓特说道“以及他是如何越过了一条我们不能越过的线。”

“鉴于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还有你衣着上的表现，邓特。”蝙蝠侠回答道“你们两个又在为罗马人发愁了。”

“罗马人？那人的名字是卡迈恩·法尔科尼。他不过是个人，除了他把自己置于法律之上。”邓特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已经攒了无数‘未解决’的抢劫、劫持——凶杀案，全部都挂着他的名号，他的钱可以买来证人，警察，法官，我们根本无法逮捕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却是高于法律。”戈登接话道。

“是吗，那么，去逮捕他吧，警长。”

“我们尽可以对此高谈阔论，不过我们知道该做什么。”蝙蝠侠发话了。

“我在这里把话说清楚。虽然基于对让法尔科尼受到法律惩罚的…热心。”戈登插道“我会允许你们游走于规则边缘，但我们不能打破它，不然，我们和他又有什么不同？”

”那是当然。”邓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蝙蝠侠却一直保持沉默，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巷子。

除非哥谭洗刷干净那吞噬他父母生命的罪恶，蝙蝠侠不会休息，不会相信任何人，不会有任何妥协，做好一切准备。

但现在，他决定暂时相信他们。

“同意。”他的嘴巴笼罩在阴影中，几乎不见动作。

蝙蝠灯灭了，而他消失了。

“走了。”邓特左右张望。

“他老是这么干，让人火大，不是吗？”

“等等，这玩意刚才在这吗？哈维指着地面上一本厚重的簿子。

“不，一定是蝙蝠侠留下的。”

“这是…罗马人的…怎么会？”他们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以及它的意义。

“现在，我们的行动总算有点头绪了。”

哈维·邓特捡起了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