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后，零很快得出结论——

不可能，连时间都能超越的话，那么这份力量或许连生与死都能逆转了，而这，绝对不是魔法能做到的程度。

于是试图平复着内心的震惊，零转过头，看着少年问道。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呀，这算是你的第一个问题吗？”

少年的脸色依然轻松。

而零则是在想了想之后，才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

“那好吧，感觉每个新的有缘人来到这里都会问这种问题呢……”

少年挠了挠头，然后说道。

“我是这座图书馆的主人，赤杯。”

“这个吾辈已经知道了，之前不是就问过了吗？所以现在问的是更进一步——关于你的本质的问题。”

“啊，本质吗……会问到这个份的有缘人倒是没多少呢。”

“……不能说吗？”

“呀，那倒没有，只是解释起来比较麻烦而已。”

少年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略微带了些困扰。

他的存在实在有些过于复杂了，甚至说是深奥都没问题，如果不将自己的本质隐藏起来的话，光是让别人看清他的外表都是做不到的事。

因为那个时候，“他”会成为“祂”——超越了人类认知之极限、创造一切原初的存在，是不可直视、不可去认知的究极生命。

想要把自己那样的本质用零能听懂的话语说明出来，哪怕对少年来说也还真是个技术活。

而零很聪明、也很敏锐，一眼就看出了少年的困扰。

虽然不知道是在困扰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麻烦的，但还是说道。

“随便说一下就是了……如果很为难的话，那不用回答吾辈也没关系。”

毕竟本质这种东西完全算得是重要的隐私了，零觉得就算少年拒绝回答、或者是不想回答也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少年还是说道：“呀，那我就随便说一下好了，你看看能不能理解吧。”

“嗯。”

——

（ps1：下章准备放飞自我了，主角的设定什么的，有兴趣的读者大大们可以看下，没兴趣的话适当跳过就好，不会影响什么）

（ps2：球鲜花~评价~书评~打赏~球~啊啊大家多在评论区留个言呗，提提想法建议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