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嬴政恍然,“若是孔子,那倒理所当然。”
世人皆知,孔丘武力非凡也。
不过,嬴政心中却有一些诧异。
因为儒家剑法中的一些招法与自己兑换的墨家剑法太像了。
“或许,剑法最终也会殊途同归,墨子创造的剑法与孔子相似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想着,场中的剑声已经渐渐稀少。
这并非两人斗剑停止,而是闵行施展了压字诀,往往冉青长剑击来,便被闵行长剑压着,由于剑身几乎相贴,所以两剑相击的声音变得极小,不似初时那般急切刺耳。
如此斗剑,场下的人便感觉没有初时酣畅淋漓,没有那般痛快。
但在场的冉青却觉得十分难熬,才不过片刻,他便感觉手中青铜剑重逾千斤,压得他手臂发酸,几乎要抬不起来。
“闵师兄好高明的劲力,我不如也。”
冉青心中暗暗感叹,自然知道闵行运用的是何招式。
不过是剑道中的压一式。
每当自己出招,劲力还未圆满,便被闵行一剑压住长剑,直接将自己运剑的力量、手法打断。
这种中途被打断的行为别提多难受了。
不过,想要施展这种手段,除了高明的眼力,还需要剑道境界比对方更加高明。
不然,一切休提。
一连数击,简直叫人痛不欲生。
冉青虽然不争强好胜,场也只是为了切磋技艺,却也不想直言认输,只得苦苦坚持。
正想着,冉青便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本来就被震得发麻的手掌再也握不住长剑,手中的宝剑直接飞了出去。
场下之人只看到一道青光闪过,紧接着便听得噗的一声,冉青的长剑已经插在擂台之下的地面,直陷入半截剑身。
“冉师弟,承让了。”
闵行也不追击,收剑退回一边,脸色平和,气息平稳,就如同方才的战斗并没有使力一般。
而冉青却不是如此。
面红如潮,大口喘气。
听到闵行的话,冉青这才拱手说道:“师兄的剑道果然高明,冉青差得远矣。”
闵行摇头:“师弟不必妄自菲薄,你只是年轻一些,练剑时日没有师兄长罢了。若是相同年龄,师兄未必是你对手。”
“师兄过谦了。”冉青拱手,定了定神,这才一跃数米,落到擂台下,捡回自己宝剑,回到观众席。
“可还有哪位愿意赐教?”
歇了片刻,闵行再次邀战。
“我来!端木蕊,请师兄赐教。”
话音才落,一个身材娇小的白衣女子便跃高台,眼神热切地望着闵行。
闵行拱手:“端木师妹,请。”
场下。
齐月知嬴政从小身在质子府,并不知外界信息,低声向他介绍。
“这端木蕊便是子贡后人。”
子贡,复姓端木,字子贡。
因为子贡之名太过出名,所以,他的本名反而少有人提。
嬴政点头:“原来如此。”
说着话,场已经开打。
相较于男性,端木蕊的剑法更偏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