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要将你娶回来,你知道为什么么?”白苏就转头,他的眼睛眯起来,似乎是在笑,样子很是好看。
“为什么?”皇后就漫不经心的问道,她对这男人的笑容已经免疫了,同这男人第一次的相见也并不清楚,只是这男人同她到像是认识了几十年的样子。
“因为你长得同白七容一模一样。”白苏就说道。
白七容,这个今天晚上出现了无数次的名字,承载了太多故事的女人,到底是谁?
皇后彼时已经是很大岁数的人了,虽然长相依旧是鼎盛时期,可她已经过了用长相评价一个人的年龄了。
她小心的推理了一下,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十分狗血的故事,她急需找白苏验证一下。
“白七容到底是什么人?”皇后问道。
白苏轻叹了一口气,显然对白七容这个名字还有她带来的那段凄婉的故事很是排斥,又带有一种好奇和隐晦,这是一个复杂的情绪,不过在皇后的面前,他想要说。
先皇的先皇,算起来就是沈仲白的父亲,英年放荡,早些年出巡到蓟州,那地方山好水好,先皇就住下了。
所有的朝中大臣都以为是蓟州风景美好,人文繁盛,先皇留恋那里的生活,感觉比皇宫的生活更加的自由才住下的,也不过就是几个月罢了。
却不想其实他在那里遇见了白七容。
白七容出身平凡,遇见了英气十足器宇不凡的先皇的时候,春心萌动,两个人私定终身。
感情水到渠成的时候,承诺也跟着出现,先皇走的时候,带着白七容的画像,并且承诺回宫料理好了之后就将她接过去。
白七容等了很久很久,守着这个激情时候的承诺,生下了白苏。
一晃三年,白苏彼时已经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白七容带着这个小孩子生活过的凄惨无比。
一日先皇在御书房整理书籍的时候偶然看见了白七容的画像,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在蓟州留下了种子,并且短暂的爱上过一个女人。
皇宫的生活平淡无趣,如果有这样一个从蓟州来的女人给自己的生活增添一些色彩的话,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他派去的车马在两个月之后赶到,到了白七容住的房间的时候,却被告知白七容在三日前已经被人杀死。
接人的队伍悻悻而归,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调查清楚,是当是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提前知道了先皇要将白七容接进宫中的消息,派人过去将她杀掉了。
那个白七容的画像,后来被随葬在她的坟墓中,是先皇的真迹,也算是值钱的物件,一直被保管得很好。
白苏说完,就伸手,将他随身携带的那个珍宝一样的匕首拿出来,在手柄处按了一个什么位置,匕首就摊开,接着皇后惊讶的发现匕首的中间是空的,从里面弹出来一幅画。
他将那画展开,递给皇后。
皇后接过来,就看见画的中间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粗步麻衣,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眼睛亮晶晶的,说明作画的人认为她的眼睛很是漂亮,才浓墨重笔的妄图突出这双漂亮的眼睛。
她的五官很是端正大气,并不像是一般的女人长得那么小巧玲珑,虽然是小巧玲珑的脸,但是算起来总是有一种小家子气的样子。
这白七容长得总体来说很是舒服,让人看了之后就想要仔细的端详,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面前画像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这样看上去,确实是有七八分相似。
皇后仔细的看了好久之后,终于是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将画递回去,无奈的说道:“她如何叫做白七容呢?这七字同凄惨的凄,听上去总归是有些不吉利。”
白苏听见皇后这样说一下就笑了:“那你为什么不说同凄美呢,在我看来,白七容有凄美的容貌,凄美的一生,虽然她或许是不幸的,她选择的男人也是很恶心的,但是她并不知道,就算是在她死前,她的心中也是甜蜜的,因为她在等待,等待自己幸福的来临。”
“可是她没有等到,到死了都没有等到,你觉得这是幸福吗?”皇后就问道。
白苏摇摇头,显然觉得皇后的话并不正确。
“嫱儿,你想,她没有等到,就说明永远有希望,可是知道自己永远都没有希望了,那岂不是更加的悲惨?就算是心中清楚,但是事情没有摆在面前,就不需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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