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老爷,你听听,还一套一套的,可是气死我了。”常夫人点向女儿的手指都气得直发颤。
常老爷只能劝架,“好了,夫人,你莫生气,好生休养身体吧,女儿既然是弘文馆,那也是好事。就随着她吧。你也知道,她压根就不是做女工的那块料。也强求不来。”
“嗯嗯。”常久点头,叫绿柳,“快扶娘回去休息,一会儿去请姐姐过来,陪娘说话开心。”
绿柳应了,忙扶了夫人入内去了。
常老爷坐上车轿,方问女儿,“久儿,你真的是去弘文馆么?”
“爹,这还能有假?您一会儿看着,看我是不是在弘文馆门前下车,进了馆内?”
“你这都好久不去了,今天怎么又兴冲冲要去?”常老爷也怕自己的女儿没事出什么妖蛾子。
“爹,您也知道,女儿是女工做不来,闲着又难受,在家看书久了,难免有些疑惑,便去弘文馆听听,长进一下。”
“有什么疑惑,是你爹爹解惑不了的?”
“哎,那里人多,有争论,热闹。再说,这一阵子没见太子了。我去看看他在不在。”
常老爷听女儿提起太子,便不好再言语。
常久进了弘文馆,在原先常坐的位置坐了下来,她来得有些早,馆内清清静静的,还没有人。
她拿了几卷简牍坐下来慢慢翻阅。
“阿久?!”一声惊喜的呼唤,是常久最熟悉不过的,常久从竹简上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太子,却意外地看到太子身边还站着一位娇艳的女子。竟然是宇文贞。
“真的是你?!”太子喜出望外,奔上前来,跟阿久挤在一处,“你都好久不来这里了,先前邀你多次都偷懒不肯来,今日怎么肯来了?”
常久奔来想直奔主题,跟太子说说阙律啜的事,奈何有宇文贞在一旁站着,便觉得不是很妥。
于是笑眼花花地说,“好一阵子不见太子殿下了,过来看看您,不行么?”
“哎呀,太行了。你知道的。你自小给我伴读惯了,但凡你不在,我读书总没心思。”太子跟常久太熟络了,说起话来比较随意,没有什么顾忌。
常久瞥了眼一旁的宇文贞,似有意似无意地冲太子眨了眨眼,轻轻提醒他,“啧,外人面前,您不好如此随意。”
太子回头看了身后的宇文贞一眼,给常久介绍说,“对了,这是我新的伴读,太后指定的,右相女儿宇文贞,你见过没有?”
常久冲宇文贞点头笑,“有些印象,应该是见过的。前些日子风闻宇文姑娘患了恶疾,今日看来,气色颇佳,大约是谣传吧?”
一句话,说的宇文贞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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