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琦走进寝室,来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姚飞燕的肩膀,宽慰道:“太师年事已高,也算是寿终正寝,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今早上我出府的时候,爷爷精神好的很呢,还起身吃了饭,我以为爷爷已经好了。”姚飞燕痛哭流涕。
“人在临死前,总会呈现出暂时虚假好转的迹象,意识清醒明朗,这是回光返照。”南宫琦解释道。
姚飞燕哭的更难受了,“我真傻,还以为爷爷病快好了,竟跑去逛庙会,连爷爷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你无须自责,太师在天有灵,想来他不会怪罪你的。”南宫琦宽慰道。
姚飞燕站起身,扑到南宫琦怀中哭了起来,死死的抱着他,“爷爷走了,爹常年镇守边关,我以后在京城,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不会的,你不是还有本王跟五王妃这两个朋友吗?”南宫琦被她抱的浑身不自在,却又不能推开她,只能任由她抱着摇晃。
不知为何,姚飞燕哭的更难受了。
“本郡主要你陪着,不准你离开。”
“啊?这”南宫琦咧嘴,心下无奈,只得点头,“那好吧,这几日小王陪着你便是,等太师过完头七,小王带你去京郊散散心。”
“真的?”姚飞燕抬起头,眼中含泪,一脸激动的看向南宫琦。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殿下又不是骗我一次两次了。”姚飞燕噘嘴道。
南宫琦一脸尴尬,急忙转移话题道:“三哥刚好过几天去京郊办事,我们跟着去,听闻京郊城里演杂技的不少呢。”
姚飞燕抱着南宫琦的手越发紧了,“爹爹远在边关,飞燕现在只剩下殿下了,殿下不要离开飞燕。”
南宫琦咧嘴,竟无言以对。
蔡一彬在自家府邸院中上蹿下跳,被自家老爹,当朝刑部主司蔡铭拿着棍棒追着打。
“爹,您老乃是文臣,动粗影响形象,要不咱们歇一歇,儿子怕累着您。”蔡一彬躲在石柱后面,探着脑袋冲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蔡铭提议道。
蔡铭拿着棍棒指着蔡一彬,累的满头大汗,气的咬牙切齿,“兔崽子,有种你给老子站住,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成,看你还敢不敢旷课,敢不敢出去闯祸!”
“不是,爹,您老还是得了吧,追都追不上儿子,要不您快歇歇吧,累坏了不好。”蔡一彬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见儿子故意气自己,蔡铭气的两眼圆瞪,怒火攻心,捂着心口,整个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一脸的痛苦,“不孝之子啊!”
躲在石柱后面的蔡一彬吓了一跳,整个人有些无措,急忙跑了过去,站在蔡铭面前,咋舌道:“不是吧?爹,不是儿子说您,您何苦把自个儿气成这样,要不您回房歇歇,朝廷可少不了像您这样的栋梁!至于儿子嘛,朝廷少了儿子照样还是那朝廷!”
蔡铭瞳孔放大,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站起身,一把逮住蔡一彬,二话没说举起棍棒照着他劈头盖脸打了起来,“逆子,老子早晚让你气死,今日干脆打死你算了。”
“爹,您可要想清楚,您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打死了对得起列祖列宗吗?”蔡一彬不服软,贫嘴道。
蔡铭手中的棍子一刻都没有停,挥动着一下接一下,“你小子还敢胡言乱语,今日若打不死你,才有愧我们蔡家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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