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夏鸿腾等人停下脚步转身而立,只见骑马赶来的人竟然是朱雪砚的老爹朱滔,难道他老婆的病情反复了?
“众位兄弟还请留步,你们对我砚后庄众人及我媳妇的救命之恩,容我当面拜谢!”朱滔风尘仆仆地下马,来到夏鸿腾面前,不由分说,跪下快速地磕了三个响头。
夏鸿腾见此并没有领情,反而皱眉道:“我说朱滔啊,我最看不起婆婆妈妈之人,大丈夫当快意恩仇热血天下,谁希罕你的响头啊!回去吧,做个有担当的男人,守护好家园让自己妻儿子女过幸福的生活!”
对于朱滔这人,夏鸿腾等人知道他在私事方面处事风格太窝囊,刚才大战时,处在后面的李廷兰问过雪砚,大意知道此人抛弃她们娘俩的事。
原因在于,他们一族不接纳外人,只要族长和长老们不同意,他基本不反抗,根本没有男人担当的作风,更别提私奔什么的意识。
刚才夏鸿腾众人边走时,还聊起过之人,没想到这人居然骑马赶来玩这一套虚礼!
“夏兄批评的对,如果自家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还当屁个少族长。经过这次大战,我已经想开了,人要为自己活着。”
面对夏鸿腾不留情面的喷口水,朱滔不但不觉得违和,反而觉得这才是真性情之人,他讪笑地站了起来道:
“我知道你们要去参加砚道比赛,兄弟我刚好对制作战砚也略有经验,不自量力,想跟你们分享点经验,期望对你们有所帮助!”
“好好,这才是雪中送炭的好兄弟!”
屈野直接豪爽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刚才砚宝大战,众人全都看在眼里,砚后庄的人绝对已经走在砚宝战技的最前面。
“我这里有本关于战纹的书本,你们有兴趣的话,随便翻翻,看看有没有适合你们看得懂的战纹!”
朱滔毫不矫情地递过一本破书,上面封面已经没有,有的面张也已半损,不过里面内容还算丰富,各种奇怪的纹印收集不下百来条。
屈野接过来,大致地翻了几页,不由脑皮看得发涨,道:“这密密麻麻麻的纹印,外形都差不多啊,我少,已经晕了!”
揉揉眼睛,直接顺手递给李廷超,李廷超也随手翻看几页,随后便闭上眼睛道:
“靠,这些纹印这么复杂?我才看一眼就感觉脑海里都是小蝌蚪游来游去,不看了不看了!”
“有这么夸张吗?”
李廷兰不信邪地抢过来,仔细地翻阅了好几页,才道:
“怎么感觉跟我老爹帐本上记事的鬼画符差不多?记这东西,太耗心神了。露露姐,你记意力比我好,看看能不能背下来。”说着,李廷兰也放弃了。
屈露露好奇地拿过去翻看了几页,闭目道:“要想记这里面的纹路,需在画道一技中有很高的造诣才行,否则,强行记忆,我感觉会得密集恐惧症。”
说着她把书递给夏鸿腾,说笑着道,“夏大哥,你是怪胎,你看看能记住里面的几幅纹印?”
夏鸿腾刚才也偷瞄过几眼,那里面的东西,就像每个人的掌纹一样,密密麻麻,而且每幅看似差不多,细节处却又完全不同,这东西,也是人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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