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屈野说得这么谨慎,他们兄弟一来青城洛宁,就听到坊间正在四处流传青城双艳的故事。
青城双艳一个是何馨墨,一个是杨惜禾。
一个被夏鸿腾调戏未遂,一个是指腹为婚却对夏鸿腾踢腿。
好复杂的感觉有没有?
但是做为一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指腹为婚的女人要劈腿另嫁,有血性的人,是不是都要做点什么?
而做为这个男人血性的朋友,为了自己兄弟的尊严,乘现在人多气盛,又刚研究出重武器,是不是要跟着去现场有所做为?
“夏兄弟,你说怎么做,一句话的事,我们都挺你!”
“对对,夏兄弟,我们跟你去抢亲,玩什么比文招亲,咱们人多,直接抢他娘的得了!”
众人纷纷出声力挺,有一点他们没好意思开口问,打探回来的消息说夏鸿腾身后可能有一个七品的高手师父,随便教读的一句话,就能直至本心让人提升一品。
夏鸿腾听得很无语,说真的,他对杨惜禾根本没半点印象,这帮人,怎么感觉皇帝不急太监急,想找人显摆试试灵蛇战墨你们就明说嘛!
不过杨家说什么是青城贵族,不说他们家有没有儒道高手,单单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此次大家是来参加砚关考试的,要是因此连累的被剥夺资格了就不好了!
但是此事总关男人尊严,不有所作为,以后绝对抬不起头来,想到此处,夏鸿腾仰天望月道:
“今天对我爱理不理,明天叫你高攀不起。这事是要做一个了结,他们杨家不是要玩比文招亲吗?那我就友情客串陪他玩一出!超哥屈哥,你们带廷兰和露露先去青城水色街坊探路,其他人行程不变去砚道工会报名登记。待我会过何馨墨后,就去水色街坊跟你们会合演出”
清晨,旭日东升,洛河湖畔,一骑狂奔。
洛河沿岸被不少文人墨客抛种有成片的荷花,此时残荷凋谢,莲蓬渐老。
夏鸿腾骑马狂奔了半晌,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记不起当时是在何处跟何馨墨相遇的,貌似当时在湖中直接晕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家里,眼下这满目荷田,看上去都差不多的景,真是玩大了!
终于看到一个渡口,高耸的凉亭下隐隐还有小船,夏鸿腾不由打马过去想找船家问问路。
走近一看,居然是野渡无人舟自横,但见亭中放有一张凉席,上面扔有一堆衣裤,看这架式,船家分明是跳河摸鱼去了!
此情此景,夏鸿腾不由望湖轻叹一词:“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跳洛湖。水中谁摸鲫鱼来?人自归时,鱼满西楼”
“噗!夏公子几天不见,还是喜欢如此做怪!”
一声轻笑,何馨墨如鬼魅般从湖中荷丛里钻出,仿佛就在这里等了很久一般。
“啊,何姑娘还是如此的神出鬼没,你怎知我会出现这里?”
夏鸿腾拍拍胸脯,真的被吓得不清,眼前的情景跟第一次相遇有着如此的雷同,完全解释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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