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导水南的一个农民办了一家企业,半年不到的时间已经赚了将近5万块钱。”高凡继续装叉。
他需要用实例来打动大家,当然,实话是不能全说出来的,得打点埋伏。
啊!
哦!
呃!
咦!
众人嘴里发出各种音调,依稀回到了小学一年级的课堂上。
“小,呃,高经理,你指导那个农民,做的是什么企业啊?”一位名叫薛楚江的男青年吞吞吐吐地问道。
薛楚江的老爹是厂部机关的一名中层干部,薛楚江和高凡算是过去就认识的,只是他的年龄比高凡大8岁,是当过知青回来的。
听说高凡居然指导过别人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赚了5万元,那不就意味着一年能够赚到10万吗?
这一刻,薛楚江就有一种冲动,想拉起高凡的手,逃向那初晴的天空和田野,不畏缩也不回顾
啊不,串词了,谁让薛楚江是个文艺青年呢?
其实他真正想做的,是找个没人的地方,逼着高凡把他的主意说出来,他要去劫那个农民企业家的胡。
“这个不重要。”高凡却是把手一摆,拒绝了薛楚江的打探。他说道:“大家应当知道,厂部任命我当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是化工部领导亲自安排的。
“化工部的领导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是因为他知道我有这样的能力,能够让劳动服务公司赚到钱,用来补贴咱们厂子的主业。
“我已经跟厂里谈好了,劳动服务公司未来一段时间赚到的钱,交给厂里50,余下的50,我个人拿20,大家分剩下的30。”
“你是说,如果我们能赚到10万,厂里拿走5万,小凡你拿走2万,剩下的我们分3万。谢琴,你给大家算算,我们这么多人分3万,一个人能分多少?”
一个名叫莫秀红的女孩子说道。她还没适应高凡是自己的经理,只是照着厂里的习惯,叫着高凡的小名。
对此,高凡也懒得跟她计较,一个3万除以200都算不出来的傻姑,高凡有啥可计较的。
“我们公司差不多是200人,分3万块钱,一个人是150块。”谢琴毕竟是高中毕业才两年,算这样一道题还是挺快的。
“一个人就有150块啊,抵我们10个月的工资了,真好!”莫秀红惊呼道,但旋即又想起一事,连忙问道:“那我们原来的工资还有吗?”
众人也都把目光对准高凡,这也是他们所关心的问题。
高凡摇摇头,说道:“我跟厂里签了协议,从我接手开始,厂里不再管我们的工资。大家其实是知道的,咱们每个月拿的工资,就是厂里白给我们的。我们做的那点工作,根本值不了这么多钱。”
此言一出,大家都没法再装聋作哑了,纷纷鼓噪起来:
“谁说的,我们还管种花呢!”
“这是说好的事情,为什么不给了!”
“万一我们没赚到钱怎么办?”
千羊在望,不如一羊在手。高凡吹得再狠,能比得上大家每个月实实在在拿到手上的十几元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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