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鹏城。
南方的鹏城,作为经济特区,这座城市的富豪、权贵,自然不在少数。
黄福嵘,就是鹏城的顶尖富豪之一。
此时此刻,福嵘大厦顶层88楼,一身白色西装的黄福嵘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中,半眯着眼睛看着电脑上的一条新闻,耳朵听着秘书金錾成的汇报。
(錾,音:zan)
他正在看的新闻,正是“警惕资金外流,别让陈宇跑了!”这篇。
秘书金錾成微微低着头汇报:“按照您的意思,我已经安排了28家有影响力的媒体,在网上攻击陈宇,目前的形势,如您所料,咱们一带头,那些想要热度的中小媒体和自媒体,就一涌而上,纷纷发表攻击陈宇的言论,只是今天一个下午而已,网络上的声势已经起来了,相信等咱们把声势再造大一点,肯定会有人顺水推舟,再送陈宇一程。”
黄福嵘满意地点头,目光也离开电脑屏幕,看向金錾成,笑道:“很好!华人首富?亚洲股神?哼!他背后的人倒了,谁还能护得住他?錾成!接下来你一定要抓紧,一定要趁他还没有找到新的靠山之前,把他彻底扳倒,否则,等他缓过气来,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咱们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錾成抬眼看他一眼,郑重点头,“老板,您放心,这个轻重我明白,对付陈宇这样的人,必须要一棍子打死,否则,死的就必然是我们。”
黄福嵘点点头,起身绕过宽大的老板桌,来到金錾成身旁,抬手拍了拍金錾成的肩膀,沉下脸道:“没错!要不是我跟他有解不开的恩怨,这种时候,我是不会跳出来做这個出头鸟的。
但咱们既然跳出来了,那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金錾成点头应是。
黄福嵘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金錾成点头告退。
当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黄福嵘一个人的时候,黄福嵘回到老板椅那儿坐下。
目光看向办公桌上的一只小相框,小相框里有一家三口的照片。
是他和妻女的合照。
照片中,黄福嵘一身贵气,妻子苗巧巧娇俏美丽,加上他们夫妻膝前可爱的女儿,怎么看这照片里的一家三口都是幸福甜蜜的一个小家庭。
但……
黄福嵘看着照片里的妻子苗巧巧,眼神却变得阴翳。
苗巧巧和他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从小苗巧巧就当他是哥哥,而他却一直想着将来有一天娶苗巧巧做老婆。
他有这个自信。
因为他从小家境就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专门伺候他的保姆,就有三个。
一出生,家里那些长辈送给他的见面礼加在一起,以如今的市价来算的话,就至少价值一个多亿。
而且,他也遗传了母亲的容貌和父亲的身高,长得既高大又帅气。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将来娶不到苗巧巧的理由。
结果呢?
7年前,陈宇给了他一个理由。
他从小喜欢到大的苗巧巧,在陈宇的别墅里过了三天三夜才出来。
当时,网络上各路媒体争相报道。
他当时在网上看到相关新闻的时候,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陈宇是什么人?
进了他别墅的姑娘,再出来的时候,还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他当时就怒不可遏,可却必须要遏制住。
因为陈宇背景深厚,并且身家太恐怖了,华人首富,那可不仅仅是一个“浪”字,就能得来的虚名。
几天后,黄福嵘见到自己从小就喜欢的苗巧巧。
令他心痛如绞的是——他在苗巧巧脸上看见抑制不住的喜色,她的嘴角都是微微上扬的。
她……明显很开心。
这让黄福嵘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他以为自己从此以后,不会再喜欢苗巧巧了。
但……
当一段时间之后,苗巧巧半夜约他去夜总会喝酒,当她神色抑郁地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的时候,黄福嵘发现自己看着还是心痛。
当她不抱什么希望,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还愿意娶我吗?”
黄福嵘发现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因为苗巧巧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喜欢很多很多年了。
当时他看着苗巧巧的脸,心里苦涩,脑中却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
——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和陈宇彻底分了,以后应该能好好跟我过日子。
——谁还没个过去呢?
——至少她把第一胎留给我了……
等等。
……
从那天开始,黄福嵘就发现自己有点心理变态了。
他恨陈宇,做梦都经常梦到自己一刀捅死陈宇。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报仇的机会,直到最近他听说陈宇的后台垮了,暂时还没找到新的后台。
这……似乎是他报仇的良机,千载难逢的良机!
于是,深思熟虑之后,他毅然出手。
他知道自己最先跳出来针对陈宇,万一失败,自己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但他忍不了了,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那样的大亏?
他觉得自己要是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一定会后悔终生。
所以,他冒着自己玩完的风险,最先吹响进攻陈宇的号角。
看着相框里的妻子苗巧巧,黄福嵘笑了笑,从抽屉里取出雪茄盒,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支雪茄。
一口烟雾吐出时,他轻声自语:“恨陈宇的人,应该不止老子一个,这个时候,我应该联合他们一起动手,如此才能增加胜算。”
自语着,他脑中闪过苏省首富闫文灿的胖脸,据他所知,闫文灿前年花费一个多亿,娶的娱乐圈第一美女宋迎紫,也曾和陈宇那混蛋有一腿。
也许这事闫文灿目前还不知道。
但这一刻,黄福嵘愿意做一次好事,把这个秘密告诉闫文灿,不让闫文灿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做一个糊涂蛋。
“闫兄弟,考验你心理承受能力的时候到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嘿嘿。”
轻声自语着,黄福嵘觉得自己的变态程度好像又加重了。
但他觉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觉得很爽。
爽,就够了!
当即,他拿起手机在手机通讯录翻啊翻,翻了好一会,才翻到闫文灿的号码,没有犹豫,信手就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通了。
闫文灿:“咦?难怪我今天一早就听见院子里的喜鹊在叫呢,原来是黄老哥今天要找我啊,黄老哥是有什么好事要关照我吗?”
手机里传来闫文灿爽朗的声音。
黄福嵘嘴角微微上扬,笑吟吟地说:“确实有好事找你,就是不知道闫老弟你敢不敢上车。”
闫文灿:“哦?那麻烦老哥你说说看了,真要是好事,兄弟我自然是敢上车的,我闫某人别的可能没有,但就是胆子大,老哥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黄福嵘:“今天网上有不少人在攻击陈宇,闫兄弟你注意到了吗?”
闫文灿:“……”
一阵哑然之后,闫文灿:“老哥突然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黄福嵘笑了笑,“你说呢?姓陈的,现在没了护身符,正是我们兄弟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好时候,这么好的机会,闫兄弟你……不会不敢出手吧?那我可要看不起你啊!呵呵。”
闫文灿:“……”
又是一阵哑然之后,闫文灿忽然轻声问:“这么说……这次网上的动静,都是老哥你弄出来的?”
黄福嵘轻笑一声,“是啊!在你面前,我也不怕承认,是我干的,怎么样?你要一起动手吗?”
闫文灿:“……”
见闫文灿迟迟不作声,黄福嵘便戳他心窝,“闫兄弟不敢动手啊?看来莪是小看兄弟你了,没想到兄弟你的心胸这么宽广,看来你妻子与陈宇的事你是……”
“闭嘴!!”
闫文灿突然发飙,打断黄福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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