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李云龙神情有些落寞的依靠在仓库库房的门框,看着少了一大半的武器弹药,别提有多心痛了,但再怎么心痛,李云龙也知道旅长虽然从自己这里要走了一大半的武器弹药,但这些弹药却不会在旅部停留太久,很快便会被其他兄弟部队给领走。
这一次鬼子的大扫荡,很多兄弟部队伤亡惨重,武器弹药更是消耗甚多,比如程瞎子的那个团,已经困苦到三个人才有一杆枪的地步。就这,还是主力团。一些次一等的二级团,更不用说了。大多数士兵还是拿着自制的木梢,叉子等‘原始’武器在战斗。
叹了口气,李玉兰走回了自己的指挥部,拿出了缴获的地瓜烧,自顾自喝了起来。
...八路军总部。
老总听完张参谋长的汇报,惊讶的问道,“李云龙这混小子竟然有如此多的武器弹药?”
“是啊。”张参谋长答道,“这是老陈亲口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相信,你说说,他李云龙就一个团,千把号人,竟然能搞来这么多武器弹药,这可都能相当于我们半个师的武器弹药了,真是不可思议呀!”
“哼、”老总冷着脸道,“他李云龙就是再有本事,但他战场抗命的事情还是不能算了。别说他给的这些武器,他就是把日本天皇给击毙了,只要他不服从指挥,我照样处罚他。”
张参谋长迟疑了会,说道,“老总,话虽如此,但眼前我们部队目前正是缺乏像李云龙这样的优秀指挥官啊。如果把他撤了,又让谁去顶呢。”
“唉,我又何尝不知这小子是块打仗的料呢。但他这惹祸的本事可是不少。当下我们的主要目标虽然是抗日,但也不得不为今后的事情考虑,我是希望李云龙能够真正成长起来,将来也好更多的承担些责任。”
“嗯,既然老总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但我还是希望老总的惩罚能够适量一点。”
老总听到这话,若有所思了一会,“嗯,我晓得的。”
.....“什么?让老子到被服厂当厂长?”李云龙瞪大着眼睛,一脸不信的看着前来传达命令的通讯兵。
两天后。
丁伟静静的看着李云龙离去,身边的警卫员也知道自家团长的习惯,思考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于是让一旁的战士们离开。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将去延安学习半年,然后回来负责一个基干团的整合和组建。
但是这次,因为李云龙搞事,他的学习计划被打断,直接回来担当新一团的团长。
“真他娘的富裕啊”
回想着李云龙所说的新一团的情况,丁伟感叹道。
交接团长,李云龙自然要和丁伟说明白新一团目前的情况,以及接下来的工作,面对老战友,李云龙物资方面还是全部如实交代了,毕竟鬼子随时可能进攻,部队随时可能有任务。藏着掖着没好处。
三十余挺捷克式轻机枪配备子弹近万发,四挺重机枪配备子弹5000发,1100余号人,人手一支枪,每人平均二十发子弹,日造香瓜手雷1000枚。外加六门迫击炮,400余发迫击炮弹。
“嘿嘿,之前还觉得这次不能去YA学习有点亏,但现在看来,这完全是不能比啊。有了这家底,咱就是碰鬼子一个大队也不怕啊。”
“老李啊老李,你这份大恩情俺老丁是记下了。等有机会,一定还给你。”
...,某边区八路军被服厂内,李云龙一边抽着烟一边小心翼翼的捏着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缝合着手中的衣服。
一阵微风吹来,烟气吹进了李云龙的眼睛内,一不小心,李云龙一阵难受,下意识的张了下嘴巴,嘴那没叼紧的香烟瞬间掉落,落在了手中衣服。李云龙迅速伸手捡起烟头扔掉,但还是在衣服留下了个黄豆大小的洞。
看着手被烫出洞的衣服,李云龙脸色瞬间啦了下来,腾的站了起来,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后勤部部长张万和听到声响,走出了屋子,一瞧,原来是还是李云龙在骂街。怀着好奇,他前问道,“老李,又是谁惹你了啊。”
听到问话,李云扯过头看去,发现是张万和这个老朋友,随即抱怨道,“娘的,人要是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想老子一个好好的主力团团长,竟然沦落到来当被服厂厂长,这是爷们干的活吗?”
“哎呀,老李。听老哥我一句劝。老总他只是一时气愤,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官复原职了呢。”
“再说了,你这些年东奔西跑的打仗也没休息一下,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养精蓄锐,等哪天老总想起你来,你也好随时待命不是。”
“少跟我扯淡。”李云龙挥了挥手,愤愤道,“老张,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说,就我这五大三粗的模样,是当厂长的样吗。这不逼张飞绣花吗、”
张万和拍了拍老李的肩膀,安慰道,“老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这后勤部部长不也当得窝囊嘛。”
“眼看着已经10月份了,马冬天就要来临了,各个部队都在催过冬的棉衣,但我有什么办法?后勤部所有的棉衣加一块,还不到1000件,就这,还是我从阎老西那里求来的。轮委屈,我不比你委屈?”
或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听到张万和的抱怨,老李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等到了傍晚时分,李云龙拉着张万和到了自己的住处,两人以酒解愁,慢慢的开始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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