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遂脸色凝重，沉声道：“果然如我所料，程姑娘的病因涉及妖蛮！”

“妖蛮？”

“妖蛮！”

苏问仙和陆英姿以及无嗔大师都吃惊的叫道！

“这…这怎么可能？素儿从小生活在大青国境内，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妖蛮。更何况大青在战火的后方，不像大周和大宋，和妖族领地毗邻，怎么可能和妖蛮扯关系？”

无嗔大师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寻找线索数年，一直都在潜心翻查医书毒药，根本就没有往妖族的身去想。

方遂摇了摇头，幽幽叹道：“这也不怪你们，毕竟你们一直生活在大清，接触妖蛮的机会不多，所以不是很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我们人族儒者修到进士文位，就能够激发浩然正气。武者功力达到先天之境也就是宗师后，会形成先天真气。而妖族和人类相似，到达妖王之境后，便可生成圣血。”

“当然圣血是妖族的自称，人族称之为大妖污血。”

“妖族最怕浩然正气，而我人族也对大妖污血又很强烈的排斥。”

“素儿姑娘就是因为在某种原因下，被大妖污血侵染，所以当浩然正气进入她的血液中时，才会产生这么剧烈的疼痛。”

“经过老夫刚才的探查，虽然她只是稍稍沾了一点大妖污血，但是那滴精血已经完全融入她的血液中，而且时间太长，已非人力能够将其逼出。”

无嗔大师面容悲切，颤颤巍巍的说道：“难怪了，我一直以为时她的经脉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气血不畅，所以一直在这方面寻找线索。原来其实是血液出现问题，才导致的经脉萎缩。”

“都怪师父啊！师父病理不清，医术不明。耽搁了你的病情，都怪为师啊！”

无嗔大师内心十分自责，因为他一直都是认为是程灵素的经脉才是病因，数年来一直在孜孜钻研这方面。

他也曾取出程灵素的血液，但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当他听到方遂说中毒太深，而无法解救时，才会情绪崩溃，懊悔不已。

陆英姿前安慰道：“无嗔大师这也怪不得你，毕竟大清国内罕有妖蛮出没，您没有发现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师父只是说非人力能够解救，不一定没有其他办法，现在还是听一听他人家怎么说吧。”

陆英姿十分了解师父方遂，如果程灵素真的无药可救的话，绝对不会说这么多。

果然，方遂又开口说道：“程姑娘被大妖污血侵袭已深，还有两年便就会气血耗尽而亡。如若想要彻底解决大妖污血，必须要以净妖果为引，辅以浩然正气打通萎缩的经脉。”

“这净妖果如何可得？”无嗔大师见到还有希望，连忙询问净妖果的下落。

“净妖果生长的条件极为苛刻，只有极其阴寒之地再加天缘猴的悉心照料，方能结果。大周境内据老夫所知，只有十年前塔里克族在向大周进贡时，才有三颗净妖果送予皇室。”

“本身净妖果除了能够净化身体血脉，还有一些驻颜的功效。当年进贡时，皇后吃了一颗，另外两颗如不出意外，还在大周国库内。”

无嗔大师面色变换，喜忧参半。

一方面他喜的是，程灵素的病是有希望可以治好的。

另一方面，这净妖果的下落还是在十年前。现在有没有都不好说，即便真的有，那也是在大周国库里，也不是他们这种平民百姓能够触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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