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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总把头。”
陈云天迈步迎了过来,面带笑容,显得极为亲近。
“哈哈,徐瑞来了,快坐。”
“多谢总把头。”
在旁边太师椅上坐下来,外面的侍女奉上茶水和糕点。
“如何,这几个月在山庄待的还习惯吗?”
“有总把头关照,没人敢为难我。”
“呵呵,你是我卸岭不可多得的人才,自然要多多爱护。”
顿了一下,笑容微微收敛。
“对了,我听下面说,你是魔都震旦大学的学生?”
“是。”
“那可就奇怪了。我派去魔都的人说,震旦大学的学生名单中没有你的名字。”
面对紧盯自己的眼神,徐瑞神色不变。
“可能是他们没打听清楚吧。”
陈云天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刚要借故发作,却被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
陈玉楼带着昆仑和花玛拐匆匆而来。
看到坐在一边的徐瑞,脸上顿生变化,显得有些意外。
上前躬身施礼。
“爹。”
陈云天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少把头。”
徐瑞也起身问候。
没等陈玉楼有所表示。
“你不是要去瓶山吗?不抓紧准备,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里?”
此言一出,陈玉楼心中微动,多了不少联想。
“你把我去瓶山的向导给杀了,还让我怎么去瓶山。”
语气中带着质问。
“混账,这是你跟爹说话的态度吗?”
“孩儿不敢。但张威、刘长帆和周明伟,都是孩儿交往一年多的朋友,他们对瓶山极为熟悉,是孩儿瓶山探宝不可或缺的人手。孩儿实在不知,他们那里招惹了爹,竟然派龙堂出手,要杀他们。”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早就告诉过去,要小心他们。结果呢?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那三个狐朋狗友,胆大包天,竟然敢杀我卸岭豹堂堂主白无双,副堂主谢大海,龙堂陈五,简直视我卸岭威严与无物。”
“不可能。”
“不可能?”冷哼一声,“昨日,秦镇、杨四海亲耳听到他们说起此事,还能有假。”
“我已经在卸岭发下通缉令,日后不管哪个卸岭弟子发现此三人,都格杀勿论,绝不姑息,包括你的血堂。”
陈云天毫不留情的驳斥,没有半点父子该有的温情。
陈玉楼冷着脸,双手握拳,眼底一丝若有若无的疯狂逐渐强盛。
但就在爆发的关口,又被压了下来。
“孩儿…遵命。”
“你回去吧。好好反思反思,再结交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
“是。”顿了一下,“孩儿正在整顿血堂众人,准备三日后开赴湘阴,徐瑞乃是血堂副堂主…。”
没等他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还要问他些事情,你先回去吧。至于血堂之事,半个时辰也耽误不了什么。”
陈玉楼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徐瑞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这儿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少把头年少轻狂,日后还需总把头好好教导。”徐瑞道。
“这混账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烧高香了。”
话锋一转。
“先前那混账口中的三人你可了解?”
“属下一年多来都在练武场,后面三个月也很少出去,从未听过。”
微微颔首后。
“此三个贼人,阴谋斩杀了我卸岭多位好手,昨日~本想斩草除根,没想到他们颇有几分本事,居然逃了出去,而今多半已经不在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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