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究竟是谁?
进入密室的刘大江傻眼了,密室里乌黑一片,莫说石桌石凳,墙壁的烛台也被人全部偷走。刘大江看向原先摆放灵牌的位置,空荡如也。
“噗通”刘大江直接跪了下来:“畜生,畜生啊!祖宗的牌位都被偷走了。”
刘一泓紧随其后,进入密室当中,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同样发现祖宗的灵位也没了:“爹,马上到上缴供奉的时候了,这下该怎么交待?”
刘大江的双眼通红:“这件事先不要讲出去,你马上去青云城,去上元城,去借一点,只要撑过今年,我们刘家会缓过来的。”
“呼”刘大江瞬间苍老了许多,现在也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
“是,孩儿这就去。”刘一泓接了消息,立即动身:“父亲也无需太过伤心,一年的供奉,青云城和上元城还是能凑出来的。只要挺过了今年,我们刘家一定会东山再起。”
“快去吧。”刘大江有气无神的回答,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从地下破开禁制。
此事一定不是临时起意,一定是谋划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对方能在短时间内破开禁制,一定修为不弱。
唉,找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现在只能凭着掌门师叔同刘家这一关系,尽量将此事的影响放到最小。
另一方面,张扬吃下一粒自伤丹,从山洞里踉跄走出来。刚刚出山洞,两名凝气修士扶住了他:“张师兄,可捉到土甲龙?”
张扬摇摇头:“本来捉住了,谁知刘师叔给我的低阶法器太过薄弱,被那厮挣扎了去。咳咳,我也受了不小的伤。”
两位凝气修士也为张扬感到可惜,不过也是预料之中的事:“城主交待了,张师兄出来后便赶往刘府。”
三人催动法器飞行,张扬很快来到了刘府,再次见到如丧考妣的刘大江:“刘师叔,何故如此伤心?”
家丑不可外扬,刘大江闷闷不乐道:“是贤侄啊!土甲龙没抓到?”
张扬把编造好的假话,复述一遍“唉,本来已经捉到了,要不是师叔交给我的两件低阶法器太过鸡肋。那只土甲龙也不会跑掉,刘师叔,只要你给我一件顶阶法器,我这就回去,肯定能捉到土甲龙?”
顶阶法器?呵呵,刘家现在祖宗牌位都被偷了,半件法器都拿不出来。“既然如此,贤侄把那两件低阶法器拿出来吧!”
“刘师叔,我不是说了,两件法器皆已经毁坏,被我扔到了山洞深处。刘师叔若想要的话,我且去寻一寻,兴许能找到。”
刘大江皮笑肉不笑道:“贤侄是在说笑吗?土甲龙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快把法器拿出来,更何况,贤侄究竟有没有遇到土甲龙还两说。哼,我从没见过像你说的那样凶猛的土甲龙。”
空口无凭,张扬只好拿出一片鳞片:“刘师叔,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已经用你的法器困住土甲龙,谁知道那妖兽忽然脑袋冒红光,对着我拼死一击,法器也坏了,我也受伤了。“
“这片鳞片是我拼死拔下来的,献给师叔。”
确实是土甲龙的鳞片,上面还有血迹,刘大江信了一半:“可惜了,贤侄受苦了。”
“为师叔服务,不苦。师叔啊,你给我件好点的法器,我再去一趟,必能捉到此兽。”
“唉。”刘大江长叹一口气,若是密室还在,或许真的会给张扬一件法器,去抓土甲龙:“贤侄啊,土甲龙生性胆经此一难,估计受惊跑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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