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云曼的这个司机他却有些面生,如果是专属人员的话,他应该在资料上看到过。
不过他不信还有谁胆敢在这种场合捣鬼,毕竟这一次就连最神秘的黑衣部队都到来了。
黑衣部队作为整个军队体系中最特殊的存在,他们不但拥有超乎寻常的特权,个人能力也是超凡脱俗。据说黑衣的选拨标准就是普通军队中的兵王起步。
吕尘将车停在沈公馆门口,扯了扯沈云曼的手腕,轻柔地说道:“走,我带你进去。”
沈云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转过脸看了一眼窗外的沈公馆,那大门口已经挂起了一朵白花。
她木讷地抠开车门,一脚没踩稳差点摔倒下去。
吕尘及时扶了她一把,一手托着她的肩:“你别这样,你……”
吕尘并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云曼推开了吕尘的手,踉踉跄跄地朝沈公馆的大门跑去。
跑到小坡上就连高跟鞋都掉了一只,她直接将另一只鞋子也脱了去,光脚跑着。
吕尘捡起那双高跟鞋,今天沈云曼穿了一身黑色的纱裙,她素时就喜黑色。如今却应了景,看着她那萧瑟的背影,吕尘也感到了一丝哀与同受的悲戚。
推开沈公馆的大门,六米高的柱子左右各悬着一副白绸挽联,最中央的高堂上悬挂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摆满鲜花的灵堂上放置着一副水晶棺,里面躺着的正是她最亲切的那个人。
但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峥嵘傲气,就像当初生病一样,满脸苍白,浑身冰冷,一动不动。
沈云曼跪在冰棺前,伸出手触摸着沈国忠冰冷的手,他已经没有脉搏了。
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又被她止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她竟然想要伸手将沈国忠扶起来。
“你干什么!”
沈建南怒吼道,“你疯了吗?”
“老爷子已经没了,你别乱动他的遗体,这是大不敬!”
柳红指着沈云曼说道。
沈云曼没有理会他们,她试着把沈国忠扶着坐起来,但他的身体僵硬如同石头。
“快把她给我拉下来,她简直是失心疯了!”
沈建南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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