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的神态语气都格外的坚决,这份坚决让这帮妇女包括县官都很头疼。
余秋雨脾气倔,偏偏她又占理,而且她又是余知府的妹妹,这场案子委实棘手的很。
“我们的孩子不过是推搡了你们家孩子几下,你为什么还要打我们家孩子的板子啊!”
几个泼妇见到余秋雨说话语气如此的执拗,二话不说开始用歪理欺负余秋雨。
余秋雨没有搭理她,其实也不想搭理她,而是转身看向县官大人。
“至于该怎么做,我相信大人你的心里一定有数。
是,该怎么做,想必心里边清楚。
“相信大人会秉公执法的对吧,毕竟大人你不仅仅是岭南的县官,还是朝廷的官员。”
这来事了。
这个县官好说好歹是朝廷命官,不应该为权贵折腰。
而且她余秋雨有理有据,完全可以请求县官依照朝廷律法去处罚这帮熊孩子。
几个妇女的脸色惨白的要命,她们失去了刚刚质问余秋雨的架势,急忙张牙舞爪的挡在了自己孩子的面前。
“大人,你要打打我吧,不要打我们家孩子,余家丫头,是我们对不住你,你不要欺负我们家孩子,求求你,你别告了,我们给你道歉,我们给你道歉还不成吗?”
几个妇女声泪俱下,一派的哀伤表情。
余秋雨却冷淡的拒绝了她们。
“请大人动手吧。”
说着,她还拱了拱手,语气和态度都能看出几分坚决来。
县官从余秋雨的言行能看出来,余秋雨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余秋雨一旦下定决心要去做某件事,想让余秋雨改变自己的主意,恐怕很难。
所以,县官无奈的摆了摆手,站在公堂两边的衙役急忙前,将几个妇孺拉扯了开来。
算这帮妇女再刁蛮又有什么用?
这帮妇女在刁蛮也不是这帮衙役的对手,他们大力的将这帮妇女给拉扯了开来,把春凳搬了出来,而且硬生生的把那几个少年扔了去。
三尺厚的木板被拿了起来,看到那板子,那几个小伙子算再胆大也不能淡定了。他们害怕的要命,他们以为余秋雨是带着他们过来,吓唬吓唬他们而已,谁知道是在动真格的。
他们害怕的要命,急忙看向正站在余秋雨身边的余亦然。
“余亦然,余亦然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快赶紧劝劝,你快赶紧劝劝你姐姐,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们想要求饶,肯定要先找余秋雨身边的余亦然。
毕竟余秋雨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做主而来,如果余亦然都不追究了,那么余秋雨自然没有追究的必要。
但是余亦然没有看他们,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别处。
余秋雨做事,他这个做弟弟的也拦不了。
板子次第落下,打在屁股,疼的要命。
他们痛苦地哀嚎着,可是板子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至于他们的父母,个个站在那里,心疼的要命,着急的要命,却无法阻拦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因为当事人在这里监视着,衙役不敢怠慢,每一板子都落实到了实处去,算想要放水也没有办法。
而且余秋雨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受刑的一幕,没有要开口说放过的意思,是啊,人家本来因为弟弟的事情生气愤怒,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几个妇人听到那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害怕的要命,却又心疼的要命。
三十板子持续的时间很漫长,这说明他们痛苦的时间持续的也很长,原本还有人向余亦然求饶,希望余秋雨能放过他们,但是后来他们都被疼痛所干扰,自然也没有精力去问了。
最后,板子停了下来。
三十板子,一点不少。
他们趴在春凳,个个气息奄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余秋雨太狠了。
“现在执行完毕,希望你们能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不然日后再出这种事,受苦的是你们的孩子,但是心疼的是你们这些为爹为娘的。”
县官无奈的看着这些妇人趴在自己孩子身啼哭不止,开口劝说道。
谁都知道这是这几个孩子在惹事,但是谁都没想到余秋雨真的会追究他们的责任。
不仅仅如此,而且余秋雨还有能力搬出证据和朝廷的律法来让这几个人承受相应的惩罚。
县官也清楚,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对这些顽劣不堪的孩子略施小戒的话,余秋雨那么较真,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到了那个时候,他很有可能是头顶的乌纱不保。
想着,他再次的看了一眼余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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