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闫叨徘徊在这间不大的偏房,看着供一人休憩的木床,心底又出现了一些新的疑惑,这些疑惑存乎于人性格上的偏差。
记得刚才在东厢房看到的景象,闫叨打心底里认为这家的少爷应该是一个风流好色之徒,依据便是裸画艳诗以及各种体位的雕刻暖玉。
如若真是这样,少爷的通房丫鬟有2,3个闫叨也不会觉得惊讶。古时大户人家的婚姻三妻四妾之说,其中的四妾不少以前都是丫鬟出身,幸得一时的宠爱,登上高过自己身份的“雅堂”。
甚至,不乏有少爷出行时看上谁家的姑娘,带回家中做自己的暖床丫头,一般此类也会居住在偏房。
闫叨随手翻开了几个抽屉,里面摆放着不少金银首饰,妆奁里也整齐地盛放着铜镜,钗子,木梳。想来这家的少爷还是挺钟爱这位丫鬟的,明显有不少贵重物品并不是这个房间主人的身份能够拥有的。
拿起雕刻花纹的铜镜,闫叨照了下自己英俊的外表,嘴里感叹道:“天呐,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可以这么帅!”
突然,镜子上开始流下鲜血,一张满头糙发的苍白面孔显现出来,目光死沉地看着闫叨。
镜子里的女鬼伸出了腐烂的爪子,一点点地靠近镜面,眼看着似乎就要从镜子里面爬出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啪!”闫叨眼疾手快地把镜子覆盖在了桌子上,双手抱拳退后:“打扰了,告辞!”
过了几秒钟,镜子就这样静静地平方在桌子上,似乎就是一面很简单的镜子。
“就算你伪装的很好,也不要以为我还会忍不住过去看我的英俊的面容。”闫叨甩手观察起屋内的其他装饰。
其实在这场鬼捉人的游戏里,闫叨的捉人只是顺便,毕竟从刚进第一间房子就知道自己跟着一群根本不会玩躲猫猫的队友。而更为高层次的目的便是找出红衣新娘死亡的真相,万一发生紧急状况也会有一个好的对策。
闫叨可能并不知道,他的这种思维方式遗传自恐怖电影里经历的三场任务,几乎普通的演员只会想着完成最初级的任务溜之大吉,而闫叨的限制需要完成全部的剧情任务,这意味着他将获得更多的报酬以及置身于更为危险的境地。
总而言之,这一次的线下任务对于闫叨来说可能难度并不是很大,虽然苍山的环境时时刻刻透露着一份诡异,但只不要去主动触碰一些雷区,活下来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闫叨在环顾四周,几乎能翻找的地方都被里里外外地挖了个底朝天,尽管闫叨的居家属性又让他把这些翻出来的物品都放回了远处,但除了一些女孩家会有的化妆品和衣物,并没有别的什么奇怪之处。
“对了”,闫叨想起了还漏了一块搜寻地点,头颅扬起,视线转移到了房梁之上。
找了根粗细差不多的柱子(其实每一根都是一样的粗细),闫叨搂起了衣袖,像毛毛虫一般往房梁上爬去。
爬到顶端时,闫叨双手找到一个着力点,使出了真男人的腰力荡到了房梁的单行木头上。
因为修习九煞魔决的缘故,闫叨在暗光下的视力比以前好上了几倍,此时房梁之上的灰尘也也显而易见。
“这是?”闫叨似乎看到了什么,踩着单行木,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屋子正中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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