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
红星轧钢厂。
临近过年,轧钢厂开始给工人们派福利,根据工匠等级拿福利。
八级钳工可以得到两只鸡和一条鱼,六级到七级是一个搪瓷盆,四级到五级一袋花生,一级到二级有几个红薯。
大家望着自己手里分到的福利,纷纷高兴的合不拢嘴。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和傻柱,倒是没有院里这伙人这么高兴,像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不属于车间工人,是分不到福利的,而秦淮茹连个一级的钱工都评不,
照理来说也应该是没有福利的,但是她凭借着每天各种卖惨,被同车间的其他工友同情像边说情,边按照一级钳工发给了她几个红薯。
但是秦淮茹贪心,手里握着几个红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大爷手里的鸡和鱼。
嘴说着感谢厂里,心里却在默默骂道:
“凭什么,凭什么一大爷能有鸡和鱼,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吃那么好干嘛,还不如留给我们家棒梗吃,我们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应该好好补补,这鸡和鱼就应该留给我们家棒梗吃,死老头子,吃了也是浪费。”
一大爷易中海看不到她内心的想法,还在一旁奚落着闫齐:
“这个,有个工作就是好,还能有厂里发的福利,不像那些没有工作的,这本来就吃不饱饭,快过年了,一家几口子,那还不是雪添霜啊。”
秦淮茹惦记着一大爷的鸡和鱼,立刻在一旁讨好附和道:
“就是,这鸡和鱼,毕竟也不是平常人家每年都能吃到的,也就像我们一大爷这样的大匠才能得到这种福利,我们这些旁边的人只能过过眼馋。”
一大爷一听她开口,立刻就琢磨透了她话中的意思,连忙开着玩笑道:
“这鸡有两只,我们老两口吃不完,到时候请大家一起喝汤,除了那,那个乡下来的破落户,大家都过来喝。”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针对闫齐,开口说话也都是对闫家有针对性,院子里的人都懂。
“那个,快过年了,咱们厂里要说一下关于放假的事儿啊。”
挂在厂子边儿的大喇叭忽然响了起来。
一伙人连忙竖起了耳朵。
“我们假期,一共放七天!这七天,大家要好好过年,注意防火,注意溺水,河面溜冰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
大喇叭里公布着关于放假过节的事,秦淮茹的脸却一点喜色都没有,她本来想让一大爷单独送她一只半只鸡,没想到一大爷居然要喊大家一起喝鸡汤,这样的话她们家才分到几碗。
秦淮茹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准备瞅准机会再向大爷说一遍鸡的事。
就在这时,大喇叭广播里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喂喂喂!现在我们广播里要插一件事,就是关于我们厂里晋级了一位八级钳工!”
院子里的一伙人一阵哗然:
“钳工?是谁呀?不会是刘光福吧?!我记得这个孩子挺踏实的。”
一大爷在一旁说道。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二大爷刘海中的身。
刘海中摇了摇手:
“这,这我也不知道。”
旁边知情的阎解放开口道:
“不是他!光福哥到目前为止才是个二级钳工,还是磨了六年才磨出来,这一下晋升到八级,实在是不太可能。”
“那还能是谁呀?”
秦淮如面色难看,这整个厂里每个人都有晋升的机会,只有她没有,丈夫贾旭东死的早,她代替丈夫一个人养一个家,本身也没有时间晋升,况且她笨,学也学不会。
所以看到谁家晋升,秦淮茹都会眼红。
几个人还在猜着,从刘家的两个孩子猜到阎家的四个孩子。
又猜大院里的其他人。
大喇叭还在滔滔不绝的向大家宣扬着新同志的优良品质:
“这位同志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炉火纯青的技艺,对待外事低调,如果没有领导的识闲,估计像这样的人才都可能会被埋没,
这位同志就住在我们轧钢厂外的四合院,名字叫闫齐,希望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向他学习,谦卑实干……”
后面的话大家已经听不清了,一伙人懵在了原地,一大爷率先开口道:
“谁?我没听错吧,闫齐?大喇叭里刚刚说是闫齐,是那小子。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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