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来了些有趣的人”
正在一凉亭中下棋的年轻男人笑了笑。
可是对面胡子花白的老头却摇了摇头,
“这可不一定,他们未尝来的了。”
......
岸边还是一片的嘈杂,不停的有人掩面狼狈不堪的回来,而带来的消息也是让人忍俊不禁,
“真的假的,有人在大周书院门口钓鳄鱼?那鳄鱼不是说是上古凶鳄吗?怕是鳄鱼还没钓到人就先死了吧?”
其中一个年轻女人道:“你这消息已经晚了,说是用的蛟龙钓鳄鱼,就连那鳄鱼的祖宗都被钓上来了。”
众人有些惊奇的连忙追问了起来,其中一人颇为自得的说道,
“我还未落水的时候,远远看去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和一条蛟龙搏斗,寻常的人想要站在湖面上已经很难了,可他们二人却毫不在意这弱水,直接在天上打了起来,金色的神光和蛟龙的神力笼罩在那一片的区域,许多人都被迫落水了。”
“对,我也是那一次被迫落水,本来还想报复一二,结果那白衣少年简直非人哉,体魄惊人,像是项公转世,一身巨力远胜蛟龙,直接抡起蛟龙砸了起来,嘶,现在想到那个画面我都为那条蛟龙感到疼。”
“......实不相瞒,我看到这一幕之后就打消了找他麻烦的念头。”
“那个少年是谁?”
“不是很眼熟,似是从未见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突然有一个人好像是回忆起来了什么一样,
“我记起来了,之前不是月宝湖中发生了一场波及数百人的大乱斗嘛,好像起因便是什么人带着他们走了近路,那个人后来又不带了,这个领路的人便是一位白衣少年,我远远看着那拿蛟龙钓鳄祖的少年十分相似。”
“王长生?”
“是,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姒宗发扎竹排,扎着扎着就听到了王长生的名字,马上就抬头看去,却见一面容肿胀的男子道,
“这么一说,这一关两次大乱都是因为这个叫王长生的少年引出来的,这不害人精吗?”
一位身穿儒冠的男子痛心疾首的点头:“说的极是,我距离大周书院不过一步之遥就被这人的神力波动‘推’了下水,若非他,我早就站在书院山门之前了!”
另外一嘴角有一点黑痣的女子也是忿忿不平:“都怪这个人,因为他钓鳄鱼,弄得湖底的鳄鱼一个个过分活跃,若非他的话,我也早已见到书院之门了。”
姒宗发听着这一些个人的抱怨,眉头越拧越紧,出言说道,
“自己废物还要怪别人?”
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本来嚷嚷着都怪王长生害的自己落水,此时听到这话,双眼一瞪,质问起来,
“你是谁?”
姒宗发放下手中扎的竹排,洋洋得意了起来,
“你们说的那位暴打蛟龙的王长生,正是我姐夫!”
这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配合着姒宗发高高抬起下巴,看的这些人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其中一好事者瞅见了姒宗发脚下的竹排,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姐夫?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大家快看看这位白衣少年王长生的小舅子,竟然想要用竹排过月宝湖,天呐,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蠢的人啊”
面容肿胀的男子眼睛一转,突然大喊了起来,
“好啊,原来你就是那个与蛟龙打架的白衣少年的小舅子,你给我们说道说道你姐夫一个人导致那么多人过不了这关怎么办,准备怎么赔偿我们!”
本来还在议论着月宝湖中发生有趣事情的人们纷纷因为‘蛟龙’、‘白衣少年’两个关键词看向了姒宗发。
此时面容肿胀的男子脸上突然浮现笑意,一把将地上扎了一半的竹排,大声的说道,
“你们看,这位王长生的小舅子他竟然想要用竹排过月宝湖!”
这话一下子引起了一片的哗然,姒宗发面容有些尴尬,他的脸憋得通红,只听到众人纷纷说道,
“不会吧,这湖水片羽都不能浮水,他怎么想到的扎竹排过水?”
“王长生是什么人,此前我怎么从没听过他的名字?”
“听过不听过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补偿我们啊,看看都是你姐夫害的我们第一关失败。”
“就是,这人竟然还想要竹排过湖,什么脑子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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