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欣却脸颊微红,闭着眼睛道:
“这死妮子,你不早早把她收了,她就不知道男人每想什么,还以为都和她一样的浪漫。”
“嘿嘿。”萧山无言以对,索性大大方方地道:“你每躺着不活动,肌肉容易萎缩,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苗可欣听得心中荡漾,拒绝的话不出口,却又不肯答应,憋的脸颊红了,只好转过头去。
萧山走到床边坐下,轻柔地按住了她的双肩,然后按摩起来。
她的肌肤细腻柔滑,肉乎乎如同煮熟的鸡蛋一般有弹性,随着指尖的跳动,还不经意地抽搐着。
萧山悄然咽了口水,微微挪开目光,手上尽力保持严肃。
苗可欣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微微煽动,却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萧山对这种反应很熟悉,他确信,苗可欣没有过男人。
他心中充满了怜惜,这个女强人,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按完了上半身的时候,又搬过她没受赡那条腿,给她按摩腿部肌肉。
这次更加专业了,要他的按摩手法,还真是前世专门炼过,非常专业。
苗可欣慢慢惊讶了,闭着眼睛问:
“你和谁学的啊?”
“在盲人按摩诊所学的。”萧山随口道。
苗可欣琢磨着,宁海有盲人按摩诊所吗?
却不知道,萧山可不是在宁海学的。
他前世高中毕业之后,就离开了宁海,又因为父母车祸身亡,他再没回来过。
如今重生一世,一切都变了,父母再不可能重复前世的悲剧,宁海真正成了他的家。
萧山缅怀前世,心情便传递到手上,苗可欣忽然睁开了眼睛。
正看到萧山眼中那淡淡的哀伤,她心中忽然一震,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一个十岁的少年,怎么会如此成熟,对感情的理解如此深刻,宛若经历过无数生离死别的哀伤?
萧山按完了腿,轻声道:“翻过来。”
轻轻搬着她的伤腿,将她翻转过来,开始按摩后背。
苗可欣沉醉了,这一生也没有男人这么伺候过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本以为男人都是动物,本能驱使的动物,而自己是人。
可这一刻,她发现自己也是动物,该有的都有,该来的都会来,甚至如惊涛骇浪一般,更猛烈。
但她到底是女强人,心中再渴盼,却什么都没。
哪怕心中放纵千百遍,也不肯肉身失守一次。
她知道失守这一线,就变了味道,失去的更多。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意志。
当萧山的手掌在她的腰部工作时,她感觉身躯流过一股浩荡的洪流,终于摧毁了她的意志,她轰然崩溃了,身躯好似忽然抛向云端,分解在风中,如片片微尘,混乱着,漂浮着
萧山暗叹,按摩变成了轻柔的抚慰,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苗可欣慢慢翻转过身子,脸颊的红晕还在,目光却羞不可抑,还透着迷幻和复杂,似乎在看着萧山,却没有焦点,口中喃喃好似梦呓:抱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萧山伏下,轻柔地抱住了她。
她却抱的很紧,仿佛再松开的时候,将是死别。
两人都没话,静默无声,呼吸相闻,她的发香混着女人气息,如烈酒迷醉在萧山的鼻端,而萧山那浓烈的男人味道,如浩浩长风,激荡在她的脏腑,渗入她的骨髓,烙印在她的灵魂。
“告诉我一个秘密吧,你永远不会告诉别饶秘密,让我从此与众不同。”
“噢,好,我其实已经三十五岁了,因为我带着前世的记忆。很多事情,并不是今生才学会的。比如开车,比如做饭,比如炒股,比如按摩。”
苗可欣猛然呆滞,她瞪圆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难怪他年纪这么,却懂得那么多,远远超越同龄人。
也只有这样才合理,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萧山那妖孽般的才,和那淡淡的哀伤。
她慢慢欣慰地笑了,笑得眼泪都落下,却轻轻地道:“别告诉任何人。”
“永远不会,这是我们的秘密。”萧山轻轻地答。
苗可欣握紧他的手,慢慢放在自己心口,没有话。
萧山明白,缓缓点头。
若兰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饭好啦,你们可以出来了。”
萧山温和一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将她顺手抱起。
苗可欣吓一跳,“要死啦,放我下来。”
“其实若兰不会生气。”但萧山还是慢慢放下,然后搀着她的胳膊,走出了卧室。
两人都瞬间恢复了平静,一如那个静谧的早上,他们在办公室相遇。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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