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不要了!”好友牵着林青觉就要走。
小丫头额头上出了冷汗:“小姐别生气,我们坊主还留了能避免厄运的方式,只不过得再花银子一千两才能说。”
林青觉的好友讽刺道:“诋毁我们就算了,还要再骗一千两?现如今的骗术都这么愚不可及了!”她拉着林青觉就要走。
林青觉却不动,追问道:“你怎么保证算得一定准。”
小丫头额上冒汗,看着那本册子:“如果您不信的话,我可以先问您几个问题,您看看对不对得上。”
好友想阻止林青觉,林青觉却温声道:“你问。”
小丫头连忙开口:“您是否心有所属,而且如意郎君身份高贵,其亲长对您青睐有加,却看不透郎君心思?”
林青觉的好友闻言一顿,反而有些气恼了:“你怎么能将旁人心思毫不顾忌地说出来,不管对不对,你们这些小贩是丝毫不知礼数。”
小丫头缩了缩头:“您这般恼羞成怒,可见我说对了,不是吗?”
好友正要生气,林青觉却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说话,自己认真问道:“我可以花这一千两,但你要说明,我的厄运与心中郎君有何干系。”
小丫头为证清白,果断道:“他心中有旁人。”
一言既出,连好友都惊得微张了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生怕此刻林青觉哭了,为了保护好友的自尊,她连头都不回过去看林青觉的表情。
林青觉却登时间有种恍然大悟之感,曾经种种略过眼前,好似突然就找到了他如此冷淡的原因。
如此意料之外却如此合理。
林青觉有种心里生锈的锁终于打开的感觉,虽然锈碎落了一地,却终于明白门后到底是什么。
她让自己的侍女把带着的银票都拿出来,递给小丫头,哪怕被戳破了心思也依旧不窘迫,只是温柔地开口:“小姑娘,我想知道,事实究竟如何?”
而街上人头攒动,林青觉的死对头恰好看见她,叫住自己的同伴:“诶,那不是林青觉吗?就在这么小这么破的一家香坊里买香,奉常难道都这么破落了吗?”
同伴哈哈大笑:“想是钱银都花去讨好栖如长公主了,好嫁给苏公子呢。”
林青觉闻言,心中滞涩,她只是在栖如长公主生辰时送了用金线亲手绣的生辰图,却被嘲讽至今。
小丫头将一张纸条写好递给林青觉,低声道:“林小姐,照纸条上的去做,若是一年之内,您仍然有投江自尽的想法,钱银如数退还。”
林青觉接过那张纸条,不欲再与众人争辩,拉着一脸愕然的好友就走了,好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投江自尽。
江竹喧对着众人轻笑道:“你们也不必这么说,想来是青觉妹妹眼光独到,这家香铺有过人之处呢。”
旁人嘲讽道:“什么过人之处。”
说着,那人便跨进香铺里:“方才那个人看的是什么香,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小丫头连忙把松针香拿出来,放在柜面上。
一个贵女不以为意地拿起来闻,却错愕道:“你们过来,这是顾姐姐踏青那日熏的香吗?”
“还真是。”
“让我闻闻!”
一盒松针香只是留在手心片刻都染上了冷香:“没想到这个小铺子里居然有顾姐姐用的那味香,我还以为顾姐姐是骗我们的,竟然真的有松针做成的香。”
“你们这香怎么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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