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赌吗?大概又不敢赌了吧。
他们将人塞进盾奴的百宝袋,随后扛袋子就走。
一天后,大赤矶内。
最先抵达的影奴先去和临渊王打招呼。
一切准备就绪后,临渊王特意向土司魁尔木讨要了一间无窗的屋子,用以关押和审问。
盾奴前往审问室,并将怪人从百宝袋内放了出来。
那位怪人此时已经苏醒,但他被五花大绑,并且嘴也被堵住。
他惊恐地看着众人,但审问室内昏暗无比,他只能看见有许多人的身影,却看不清众人的面容。
李棠也在其中,他看了眼怪人,好奇于他身胀破的肿瘤和异常刺鼻的恶臭。
“土司阁下,你对此人有印象吗?”
临渊王用大封语问道。
“完全没有印象,此人我未曾见过。”
魁尔木同样以大封语回道。
“那好——”
临渊王以眼神示意,土司魁尔木抱拳后离开。
剑奴将门关,无窗的房间内瞬间变得昏暗无比。
暗中,盾奴架着怪人坐一把椅子,随后将一根点燃的蜡烛摆放在他面前。
微弱的烛火仅能照亮他一人,周围依旧是一片昏暗,只有人影幢幢与窸窸窣窣,紧张与压迫感袭来。
“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哪里,你是做什么的?”
临渊王用土著语问道。
封嘴的布条被取走,怪人张了张嘴巴,随后发出意义不明并且刺耳的吼叫。
“听不懂吗?”
临渊王再次以眼神示意。
盾奴冲着怪人的脸就是两拳,那尖锐的吼叫戛然而止。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做什么的?”
临渊王改用南疆方言问道。
怪人怒视前方,并且剧烈挣扎,蜡烛的火光几度摇曳,差点熄灭。
“注意,别让他咬舌自尽。”
盾奴会意,随后将一条木棍塞入怪人口中。
期间怪人一直很不配合,但盾奴的耐心又极其有限。
只见盾奴用力一推,木棍撬碎了怪人的牙齿,顿时满嘴鲜血。
这样一来,怪人再也不能咬舌自尽了,他现在的牙齿远比他的舌头脆弱。
临渊王默许了盾奴的行为,虽然他不提倡滥用刑,但从来不介意使用刑。
“孩子们,你们该出去了。”
临渊王说道。
眼前这个怪人有装傻充愣的嫌疑,对于这类人,他打算动用雷霆手段。
李棠与李卿衣对视一眼,随后乖乖地退出屋外。
影奴此时守在门外,她送走公子与郡主,随后自己也进入审问屋内。
审问持续了一个早晚,期间影奴多次进出,每次外出都会带一些小物件进去。
比如竹签、细纸、鸡毛……
一些打算凑热闹的赤魁部落的族人被屋内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吓跑。
最后走的人却听见屋内嘶吼声突然转变为气不接下气的大笑。
再后来便是死一般的寂静,然而审问室外已经没人敢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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